“剪头不给钱?”我轻笑一声,调侃道:“这年头,几块钱的剪头钱籁账,还真是少见。”
我当然知道,对方籁的不是箭头钱,他说的‘项目’,自然是提供特殊服务。
发廊的主要生意,是以洗小头为主,典型的挂羊头卖狗肉。
我之说以要这么反问他,其中饱含着故意刁难和警告的味道。
我再三强调,省里调查组下来,让他们把所有非正当生意暂停营业,可他们还是被着我偷偷搞。
现在出了事情,想起我这位大哥,准备找我平事,哪有那么简单?
其实,他们背后搞得小动作,我都一清二楚,只是懒得理会他们,想让他们这些不听劝的吃一些苦头。
“不是剪头,这老头想做大活,结果裤子刚脱下来,技师刚上手就完事了,那老头觉得自己亏,不想给钱。”
胡波将事情的全部过程讲述给我。
“我不是告诉你们,这段时间收敛点,这些生意都暂停吗?怎么他还在做?”
我平淡的声音中,不夹杂任何感情:“你的那些生意,停了吗?”
在我的质问下,胡波沉默了两秒,这才开口解释:“东哥,我们这些江湖人大手大脚惯了,平时也攒不下什么钱。
经历来源断了,手下兄弟没饭吃呀,所以.....”
他没有继续说下来,后半句他不用说,我也懂。
即便他不承认,他们这些人在长沙路上的所作所为,也全部在我的掌握之内。
“这件事我知道,我给派出所那边去个电话。”我应了一句,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后,我拨通了严副所的号码。
‘嘟..嘟..嘟....’
电话响了几声,严副所便接起:“李总,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严副所想给我打电话,唠的肯定也是王鹏之事。
“嗯,那边什么情况?”我问。
“问题不大,我跟对方沟通过了,那边就是想要点钱私了,签了和解协议就能放人。”严副所介绍着情况。
换做是以前,打了对方也是白打。
只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正好赶上了严打期,还有省里调查组检查,所里也怕惹出麻烦。
“对方要多少钱赔偿?”我问。
“不多,就五百块钱,人没伤成什么样,就打了几个耳光。”严副所回答道。
五百块钱,毛毛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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