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起来,浑身无力,一动喉咙底便就难受,鼻尖处发酸得紧,咳嗽着头疼万分。
谢知萱翻开门帘牵着小糯糯的手入内,谢知萱见着床榻上的云缃叶,忙上前手放在了云缃叶的额头上,“怎烫得这般厉害?”
云缃叶扶着床边,反手捂唇,几欲作呕。
“娘亲。”糯糯哭着担心道。
谢知萱给云缃叶诊脉后道:“你这是着凉伤风了,你初来长安难免也会有些水土不服,我等会开一副药,你服用之后好生歇息,过两日的卫国公府赏梅宴也不必再去了。”
“是。”云缃叶咳嗽着应道。
谢知萱起身写了一副药方,让一旁的丫鬟前去抓药熬药,她则在一旁陪着云缃叶,安慰着一旁见娘亲难受而哭泣的小糯糯。
直到午后见顾彦回来,谢知萱才狠狠瞪了一眼顾彦,叫着他出门。
到了外边,谢知萱便厉声道:“顾彦,缃叶可是你的夫人,你们这回来才几日,你就把她给折磨得生了重病。”
顾彦讶异道:“她得了重病?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谢知萱道:“你等会好生照顾她,她一个孤女无父无母的,你也该多照顾体谅她。”
“孩儿已经足够照顾体谅她了。”
谢知萱望向顾彦涂了药后消了些肿胀的右脸,“若是体谅了,她还会打你的脸?”
顾彦道:“这是昨日她与我闹腾时,我说了一句换做旁人,自家夫人这么闹早就被休了。”
“你还真是活该被打!”
谢知萱怒瞪了一眼顾彦,“你怎敢想要休妻的?”
“我没想休她,我说的是换做旁人会休了她……”顾彦小声道。
谢知萱深呼吸一口气道:“有区别吗?所以你还要缃叶来感激你没有休了她?难怪缃叶气得如此厉害,一个巴掌都便宜你了。”
顾彦只低头道:“孩儿错了。”
谢知萱皱眉道:“你不必在我跟前说知错,对你夫人说知错去,快去里边好生照顾缃叶。”
顾彦进了屋内,见着云缃叶正在喝药,他见着云缃叶的病恹恹的模样皱眉道:“昨夜还好好的,怎么怎会儿如此病重?”
云缃叶沙哑着嗓音道:“你还好意思说?咳咳。”
顾彦见着云缃叶病重的模样,紧皱着眉头道:“是昨夜里在浴池里受凉了?”
云缃叶怒瞪了一眼顾彦,“还不是怪你?”
顾彦从一旁润儿手中取过药碗喂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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