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
“吴玄清,你看我敢不敢动手!”说罢,文叔竟然气冲冲地脱下一只鞋,高高举起来,作势要去抽那姜玉郎的师叔,那模样,就像个被激怒的长辈,全然顾不上平日里的形象了。
“再说一次我叫蝶衣,吴蝶衣!”突然,那师叔站在原地不动了,一幅怨妇的模样,嘴巴张得老大,满脸的委屈与愤恨,大声喊道:“你别老提师父师父的,真要对我好,他还收师妹干什么?呸,那个贱女人,她不是我师妹,你认,我不认!”那声音在屋子里回荡着,透着一股浓浓的怨气,让这原本就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剑拔弩张了。
姜玉郎在一旁看着,心里暗自琢磨,几番折腾,几番对话下来,他已经对这段过往猜出个大概了:原来文叔还有话瞒着自己呢,他不光有一个师弟,竟然还有一个师妹呀,看样子,这个“师弟”是因为“师妹”的到来,感觉自己原本拥有的一些美好的东西被打破了,所以才恼羞成怒,和文叔结下了这么深的梁子呢。
姜玉郎又想着:照这个样子看,吴蝶衣好像是认为文叔被二人共同的师妹给抢走了,可文叔这样子也不像是成过婚的呀,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呢,而且这误会估计还不小,都这么多年了,还梗在心里过不去。
想罢,姜玉郎决定当这个和事老,缓和一下这紧张的气氛。他赶忙上前,用力拉开二人,脸上堆满了笑容,递上烟,客气地自我介绍道:“师叔,我叫姜玉郎,初次见面,您二位消消气呀,有话好好说嘛。”
“谁是你师叔?别瞎叫啊!”吴蝶衣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看都没看姜玉郎递过来的烟,那态度挺冷淡的,显然还在气头上呢。
姜玉郎也不气馁,继续好声好气地说道:“蝶衣师叔,您消消气,我是文叔的关门弟子,平日里就经常听文叔念叨您呢,说您这也好,那也好,当年学法更是同门中的佼佼者,称之为天才都不过分呢。”
吴蝶衣听到“蝶衣师叔”四个字的时候,那脸色就缓和了一些,气已经消了一半了,再把后面的话听完,心里别提多舒坦了,就觉得浑身都舒服,便说道:“你别骗我,他真这么说的吗?”那眼神里透着一丝期待,似乎很希望姜玉郎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了,我一说想来拜访您,文叔马上就带我来了。”说着,姜玉郎又再次递上烟,那态度诚恳又热情,一心想着把这尴尬又紧张的局面给化解了。
“哼,抽不惯这个。”吴蝶衣摆了摆手,随后从怀里掏出个烟杆来,熟练地装上烟丝,点上火,慢悠悠地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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