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果不其然,姜玉郎猜得丝毫不错,那蒋浓奇此刻就像是与这黑夜融为了一体一般,正悄悄地躲在归去必经之路的一条窄道上。
他身子敏捷地猫在一棵树上,这条窄路最宽处也不过两米左右,而树的另一侧就是陡峭的山坡,地势十分险要。
蒋浓奇手里正晃动着一个类似“血滴子”的扒钩,那扒钩看上去颇为锋利,束缚扒钩的绳子从他的袖子里探出来,也不知道究竟有多长,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仿佛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很快,那倒霉蛋闫守观握着竹筒,一边跑一边还满脸得意地笑着,看着手里的竹筒,心里那叫一个心满意足,就这么进入了蒋浓奇的眼帘。
蒋浓奇见状,嘴角微微上扬,笑意更深了,他眯起眼睛,瞅准了最佳时机,又仔细地把握好距离,然后突然发难,猛地挥动手中的扒钩,那扒钩就像长了眼睛一样,一下子就精准地把那竹筒给勾到了树上。
紧接着,蒋浓奇身形一闪,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仿佛从来就没在这里出现过一样,只留下那被勾走竹筒的闫守观在原地发懵。
闫守观一下子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住了,瞪大了眼睛,看着瞬间空空如也的手掌,满脸的难以置信,心中疑惑到了极点:“这怎么回事?什么鬼东西就把我这煮熟的鸭子给勾走了?”
同时他环顾四周下意识大喊道:“这到底是谁,如此阴险大胆!”
就在他愣神的工夫,很快就听到后面传来了脚步声,转头一看,是那闫守道赶过来了。
蒋浓奇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偷笑起来,他这会儿又看到闫守道怀里抱着的罐子,心里暗自琢磨着,自己这会儿已经到手了一个竹筒,还特意晃了晃,能感觉到里面是有“货”的呢,也不算亏了。
闫守道和闫守观两人面面相觑,随后对着四周的黑暗大骂起来,那叫一个气急败坏,可骂了半天,也没人回应他们,只能干着急。
正当蒋浓奇准备趁机赶快离开,朝着留仙谷的方向回去的时候,后面又传来了声音,原来是姜玉郎他们三人追上来了。
姜玉郎看到闫守道和闫守观停在那儿,就知道自己预料的没错,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说道:“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苍天饶过谁呢?你说是嘛二位?”
林羽墨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怎么不跑了?总不会是良心发现了吧?我看你们这下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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