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感觉怎么样?”
“除了有些热,没什么其他感觉。”云珩转过身去,示意赢倾摸摸他后颈,“应该是出汗了。”
赢倾伸手摸了一下,确实出了一层薄汗。
云珩揽着赢倾在榻前坐下,把她整个人圈在自己怀里,声音温柔绵软:“不过我知道倾倾是为了我好,热一点也没什么。”
虽然这话听着挺乖巧的,赢倾却不买账:“不是说练武之人不畏寒冷酷暑吗?这殿内只加了两盆炭火,应该还没热到吃不消的程度。”
云珩语塞片刻,挑唇笑了笑:“我的意思是倾倾对我的关怀如夏日暖阳,让人从头暖到脚。”
“春日暖阳比较好。”赢倾一本正经地纠正,“夏季太阳太毒辣,能把人烤糊了。”
云珩嗯了一声:“倾倾说得对。”
“不过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会出汗?”赢倾蹙眉,“身体虚?”
云珩微默:“再过两天我是不是就该让人准备棺——”
“闭嘴。”赢倾瞪着他,表情不善,“胡说八道些什么?才独自在殿内待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开始胡思乱想、无病呻吟?”
“不是。”云珩连忙摇头,“我说笑的。”
“说笑也不许。”
“是。”云珩亲了亲她的脸,终于老实交代,“你去上朝的时候,我自己运功驱寒了一会儿,身边放着盆火炉,运功之后就出了点汗,打算等你回来一起沐浴的。”
顿了顿,“昨晚的药浴泡完之后,昨夜一整夜就感觉身体里有一股热热的气流,应该是药效发挥了作用。”
赢倾沉吟:“荣锦曜给你用的肯定是好药,效果明显也是正常。”
虽然荣锦曜说不能彻底根除,但不管什么病都在于大夫的调理方法和所用药材的功效,对待自家主上,荣锦曜肯定是想尽一切办法寻来最好的药材,就算不能完全根治,也能尽可能地调养到跟正常人一样。
赢倾听他无碍,心情才舒展,终于有心情拿他取笑:“荣锦曜说药浴所用的药材很贵,作为东渭和大乾两国摄政王,坐拥九华阁财富的主人,荣锦曜给你用的药材居然都说贵,足见那是真的贵,你不妨想想,你药浴一次得花费多少银两?”
“那怎么办?”云珩低眉瞅着她,“药浴以后就不泡了,把银子省下来?”
赢倾抬手拧住他的耳朵。
云珩低笑:“倾倾越来越有当家主母的风范了。”
“嗯?”赢倾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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