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精锐的力量融入之念的队伍。
如果不强……
魏迟渊叹口气。
可他不觉得之念不强:“诸言。”
“在。”
“不要告诉云丰的人我在百山郡。”
诸言微愣,可:“回家主,不少人知道您南下了?”
“南下的车队不是还在路上。”
诸言了然:“是。”
魏迟渊心里已经有了计较,成与不成,都要一试:“告诉云丰的人,百山郡必然会对他们动手。”让他们早做准备:“另外,通知南地各大商会,如果云丰借调人手,所有商会,必须全力以赴支援。”
不倾尽全力,怎么会让他们心服口服。
不倾尽全力,又怎么能看出之念的底牌。
‘融入’‘压服’可不是他这家主动动嘴,下面的人就能转向的。
各大地方的管事都有他们的手段,打不服,打不散,就算他带着这些人让之念吃下,将来也是祸患:“准备些东西,以我个人的名义去会会陆家老夫人。”
他要为止戈早做打算。
……
晨雾未散时,魏迟渊的马车已经停在郡主府角门。
马车上,他未穿平时穿的云纹深衣,肩上也未见云肩,甚至用的不是他平日出行的马车。
他不是以魏家家主的名义出行,行程足够低调。
可即便这样,也是一件月白素面直裰,腰间系一块羊脂玉牌,玉纹里沁着半抹血色——已见价值倾城。
至于为什么在角门。
魏迟渊合上手里的折扇,纯粹因为陆老夫人只开得了郡主府角门。
魏迟渊并不在乎这个。
他想的是城外沸沸扬扬的树海岛攻打百山郡的消息。
想来,之念的车驾,很快就会有理由返回,加上朝中现在正在和两川对峙,百山郡郡主的车驾不再北上,是铁板钉钉的事。
诸言掀开车帘:“家主。”
魏迟渊下车,看着不见重兵把守的郡主府,一天不见,她做了多少事情。
“这边请。”
门房引着他们穿过三重垂花门。
撷芳斋外。
陆老夫人得意洋洋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来拜访我的人可了不得呢,我也有人来拜访了,你们知道是谁吗?”
林姑姑敷衍地点着头,她们的老夫人快闷出病来了。好不容易有个人来看她,大清早就把人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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