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第二支射出第二个孔洞……当第二十支箭矢射穿土墙时,土墙轰然崩塌。
这一次,边军赖以掩护的土屋都被射垮。
马槊营纵马而过,甲士夹着马槊将拒马、边军一并顶开,洪流般的天策军中军将挡在路上的持盾甲士全部冲散,踩成肉泥!
正当附近的披甲步卒想要筑成新的防线时,迂回两侧的神弓营已然调息完毕,再次从箭囊里抽出三支箭握于掌心,速射而出!
这般弓马槊协同的骑兵战术,视边军防线如无物。
边军饿了三天,从午时厮杀到亥时,精疲力尽;天策军中军主力养精蓄锐,矛尖甲韧。
双方就像是一场不平等的屠杀,天策军根本没给边军反应的机会,只一个冲锋便从防线洞穿而过,往北城门驰骋。
元臻看着凋敝的边军防线,神情倨傲道:“若不依靠固原城,固原边军这些残兵败将,哪有资格做我天策军的对手?”
然而就在此时,数十名浑身浴血的边军老卒挡在天策军去路上,只见他们身上藤甲早已千疮百孔,却拄刀而立拦在路中,像条败狗似的喘息着。
元臻远远看去,忽又渐渐收起倨傲神情,面无表情道:“固原边军真是又臭又硬的石头,令人生厌……碾过去。”
待到天策军临近,边军老卒一同提起豁了口的朴刀。
“披甲!执戟!戍边!”
“敌寇!头颅……”
边军给自己鼓气的战吼还没喊完,便被淹没在天策军铁蹄之下。
他们就像是无名的芸芸众生。
历史在此翻过一页不曾为他们留下一个字迹。
元臻面无表情:“若这些老卒交给我该多好,留在南朝,都浪费了。”
心腹策马上前问道:“大帅,如今去哪?若不然趁势将这固原城拿下,往后一马平川,太原府、咸阳府也指日可待!”
元臻不假思索道:“糊涂,胡钧羡敢引我进城定然还有后手,不要恋战,立刻冲出城去!”
心腹应下:“是……大帅,城外有火光!”
元臻豁然转头,正看见城池外的天空泛起橘红色,仿佛将夜幕烧起来了:“是大营的方向,有人袭营。”
此时中军主力、主将皆不在营中,大营里的辎重、步卒被人趁势屠戮。
心腹快速计算道:“我军斥候分散在方圆二十里,进城前还未有任何消息传回……想在这么短时间刺穿斥候圈子,定然是一支骑兵,一人两马长途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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