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当然了,
如此习惯,更多的还在于蛮夷的劣性根。
毕竟新夏已经用事实证明了,
只要拿出祖先的本领和决心,总是可以将问题缓解一些,做出“人定胜天”这般伟业的。
不然的话,
新夏又凭什么壮大起来,
又凭什么保持自己的本色不被污染改变呢?
“话说,辅佐大禹治水的伯益也是嬴姓的远祖呢!”
“这样一看,赵氏来了这边后,返祖还是挺厉害的。”
当何博嘀嘀咕咕的,沿着一道水渠接近一处城邑的时候,他见到一群正出来游玩的学生。
这些年轻人穿着相对中原那边,更加宽松单薄的服饰,束发而右衽,开心的在城郊欣赏着风景。
或是正在田中耕耘的农夫,
或是不远处流淌的大河,
神色之间,透露出十足的欣赏和自得。
很显然,
他们知道这种祥和的景象,是通过自己祖先的双手,艰难开辟出来的。
所以看着看着,
有个人就伸手指着一处古老的痕迹说,“这是始祖朝率领先人挖掘出的,新夏第一条水渠!”
“听说那个时候,新夏的人还很少,国君大臣都要像百姓一样生活。”
“如果不够贤能,不能带着国人走向更远的地方,君主也是可以被废黜的。”
“这跟典籍里提到的三代禅让,又何其相似啊!”
听到这样的话,于是又有人说,“三代至今已经有几千年了……这便意味着,中原祖地那边,几千年前便跟我们两百年前一样了。”
“真不知道发展了这么久,祖地那边会有多么的繁华昌盛。”
“哪有先行者就一定比后来者强大的道理呢!”第三人出声了,容色之间还有点愤愤,“我们新夏也是可以后来居上的嘛!”
“你们不要忘了,中原的汉朝,曾经要求我们称臣纳贡呢!”
而一提到这个,
这群学生便转移了注意,开始谈论起天下大势,以及关于“正统”的争夺来。
后者不必多提,
当新夏使者自觉在汉朝受到侮辱,宣布与之暂时断交后,新夏这边就涌荡起了这样的言论。
反正在没有用武力分出个高下之前,新夏是不会“自甘下贱”的。
至于前者,
得益于新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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