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闷,你真厉害,这里也被你抢了先,这里可是最多的一块地方啊。”邹水根赞叹道。
邹观林正埋头割着红藤,听到邹水根的声音,抬头一看,发现他女儿也来了,心中顿时不平衡起来,说道:“鹰钩鼻,你也太不地道了吧,我们不是说好的,就我们两个人来,你怎么把你女儿也带来了啊……”
邹水根理直气壮地说:“废话,我们这不就是两个人来吗?又哪来的第三个人呢?”
邹观林十分无语,肠子都悔青了,但也只好说道:“记得明天就我们两家,每家只两个人,可不能再加人了哈。”
“嗯。”邹水根敷衍的回道。
没过多久,三个人各自都割了百十来斤,天也黑了,他们便回家吃晚饭,决定明天再来。
回到家中,他们都没有把割红藤的重要事情告诉其他人,各自都和家里人保密,绝口不提。
第二天,天还没亮,邹观林和他的父亲邹炳坤就迫不及待地向山里出发了,好像去晚了红藤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邹水根也带着邹国英,急匆匆地上山,好像去晚了就会错过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他们不约而同地来到了杨梅笼,又碰上了。
他们俩本来就是西山最精明的两个人,谁也不服谁,都喜欢把对方看成竞争对手。
邹观林喜欢投机取巧,爱耍小聪明,活脱脱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让人避而远之。
而邹水根聪明能干,心思缜密,可谓是西山的智多星,让人敬佩不已。
一个早工下来,收获满满,就像农民伯伯看着自己丰收的庄稼一样,满心欢喜。
生产队起工了。今日乃苏古畈铲玉米草之日。
邹观林与其他生产队员皆已抵达,唯缺邹水根与其女邹国英。
邹观林心下犯起了嘀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实则,邹水根早已向队长请了一日假,决意举家上山好生割一日草,如此便可抢占先机。主要是自己腰疼,请假甚好请,亦无人会察觉其中有何猫腻。
邹观林左等右等,仍未见邹水根前来上工,心中那个懊悔啊!为何自己每次都要逊邹水根一筹呢?
此刻他心中明了,自己唯有设法脱身,他想带上老爸一起,又担心会败露。
“啊呦呦……肚子疼死了……”邹观林装出一副肚子疼得要命的模样,“啊……哟哟……队长,我肚子疼得实在难以忍受了,我请假回家休憩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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