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个,甚至于兰若寺本寺大部分的和尚都没见过。
孟渊也是跟觉明大师问询才知道,现今两位大德高僧在无漏山的无影壁面壁静修。
兰若寺方丈法号智观,是无漏山禅峰所出,如今在禅定院。
诸人跟随兰若寺知客僧,一路往前,来到禅峰之上,便见一古朴简陋的院门,上有兰若寺三字。
兰若寺最初就是起于此地,而后愈发盛大,囊括了无漏山远近之地,衍化出了三院之分。
门前有菩提树,比之独孤亢院子里养的那一株盛大的多,已然攀满了整个院墙。
只是如今正逢冬日,不见绿意,平添几分萧索。若是春夏时节来看,想必别有一番风景。
越过兰若寺的古朴山门,继续往前。沿途皆有守卫,有镇妖司的人,还有兰若寺武僧。
这兰若寺本院只是一进的院子,简陋残破,无有修葺的痕迹,殿上无有供奉佛像。
名扬天下的兰若寺,其最初便是这一小小寺院而成。
过了本寺,行没多久,就见禅定院。
这禅定院也颇年月,青砖绿瓦,绿藓成灰。
箫滔滔一身白衣,就在禅定院外,负手看着远处,待见孟渊和林宴到来,他就招招手。
“来了?”箫滔滔面上无有喜乐,更不谈正事,“你那带毛的媳妇领回家了?”
“指挥使,人与妖并无不同!”林宴反驳。
“呵呵。”箫滔滔嗤笑一声,又看孟渊,道:“听说你在家娶了媳妇,还一娶就娶了俩?”
“患难之妻,不敢弃也。”孟渊道。
“你小子没远见,就该患难十几个才好!”箫滔滔很有道理。
“……”孟渊一时无语。
“进去吧。”箫滔滔下巴点了点禅定院,“兰若寺方丈智观大师在里面讲禅,进去听听。”
“指挥使怎么不去听?”林宴好奇问。
箫滔滔指了指耳朵,道:“我最烦辩经,也不爱空虚的学问。”
他还看了眼孟渊,笑道:“有你的牛鼻子熟人。”
孟渊一听这话,就知道要么是宁去非和莫听雨,要么是厉无咎,总不能是冲虚观四子吧?
林宴却不动,只问道:“都谁在里面?”
“兰若寺方丈和三院首座,道门三家、青崖书院、咱们督主,还有杂七杂八的一堆人。”箫滔滔对人家毫无尊敬之意。
“箫指挥,不知道督主来了这么久,可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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