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作自己,绝对不敢在父皇发怒的时候这么做。
李承乾看罢急报,神态轻松,低声道:“刘仁轨也才三十四岁呀。”
李世民道:“朕当年并不觉得他多么恃才傲物,本想让他去陈仓磨砺几年。”
“父皇先不要因这份急报生气,这是军中送来的急报,而且刘仁轨也被拿下了,可这个县尉并没有选择跑,而是打死了都尉鲁宁之后,而后依旧在他这个县尉的府衙内,处理公务。”
“那又如何?”
“儿臣刚刚就说了,军中将领不加以节制,像这样的事恐怕会更多。”
“你的意思是朕没有管好他们。”
李承乾神色轻飘地笑了笑,在皇帝面前,这位十六岁的少年笑得很轻松,劝道:“如果刘仁轨行凶另有缘由呢?”
“伱有消息?”
“关中就这么几个县,刘仁轨这个名字孤看到过,再者说这件事有好有坏,如果鲁宁真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杀了他反倒是好的,让军中知道他们将领不能无视法度。”
“反正关中各县的官吏在儿臣手中早就活得如履薄冰了,他们现在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相对的就算是刘仁轨真的杀了鲁宁是一时跋扈,父皇反之杀他便好安抚军心。”
话语顿了顿,李承乾又道:“换个说法,如果鲁宁本就十恶不赦,父皇何不嘉奖刘仁轨,因此儿臣觉得他打死鲁宁,一定有缘由。”
“好!”李世民神色从一开始的怒意,多了几分笑意,“朕与你打这个赌。”
“儿臣还想向父皇替人要个军职。”
“什么人?”
“戍守剑南道的薛万备。”
李世民想了想,狐疑道:“你还插手这些事了?”
“父皇,儿臣的朋友不多,想帮他一个忙。”
“薛万均与朕说过他的家事。”少见这个儿子向自己提要求,上一次还是去年时候要商队的文书。
李世民抚须道:“就算你不说朕也会安排,那就将他迁回来,留在左武卫放在李绩麾下。”“谢父皇,过了立秋便可以修建凌烟阁。”
李世民的心情好了不少,也不再生气了,站起身,“朕去休息了。”
父子几人一起走出兴庆殿,兄弟三人看着父皇去了后殿休息。
李恪连忙道:“皇兄不该与父皇打这个赌。”
李承乾揣着手一路走着,道:“你与薛万备熟吗?”
李恪回道:“小时候见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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