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宫女应声行礼。
陛下与皇后,还有宁妃在东宫用了早食,便离开了。
近来国事繁重,皇帝依旧极其高效地发布政令,在这个帝国机器的运作下,以长安为中心的东西两侧正在大兴建设。
因国丧搁置了几天的国事,陛下只有一天时间就将六十余份奏疏全部批复好了,并且还作了批注。
而就在国丧结束的半月之后,朝中依旧在休朝,一个新罗使者来到了长安城。
这个新罗使者名叫金法敏,是金春秋的儿子。
此人一到长安城,便在朱雀门磕头朝拜,为高祖皇帝举哀,甚至还带来了两百车的银矿,从长安城的北面,太液池送入皇宫。
这个金法敏与金春秋长得一模一样,许敬宗见到这个人就没有什么好感,将人请到了礼部,询问道:“你来长安做什么?”
金法敏道:“护送银矿,没想到在途中听闻高祖皇帝的事,已让人写了家书送了回去,家父也会为高祖皇帝戴孝。”
许敬宗手中拿着新罗的国书,又道:“金春秋如今是新罗王了?”
金法敏道:“家父是新罗的柱国大臣,乃是天可汗所封,岂敢,岂敢!”
即便金春秋如今身在倭人地界,但却掌握着新罗的大权,他除了名义上不是新罗人,实际意义的权力上已与新罗王没什么区别了。
许敬宗吩咐道:“你先去四方馆,待我们向陛下禀报之后,若要召见会告知你的。”
金法敏恭敬地行礼,这才告退。
礼部重新安静下来,许敬宗这才打开新罗的国书看了起来。
鸿胪寺卿郭正一低声道:“多半是金春秋察觉到朝中对他不信任了。”
许敬宗搁下手中的国书,“是金春秋想要获得我们更多的信任,这才会让自己的儿子来长安当作质子?他是表忠心?”
郭正一询问道:“是不是我们以前小看这个金春秋?”
许敬宗眼神阴翳,道:“野心都是养出来的。”
“该如何与陛下禀奏?”
“金春秋如今占据倭人的银矿,还在不断的给陛下送银矿,即便是金春秋拥有再多的银矿,他若不效忠大唐,他什么都得不到,而他也仅仅只有银矿了。”
郭正一迟疑道:“如此说来他是害怕了?这才会派儿子来长安,让大唐对他解除顾虑?”
许敬宗拿起搁在一旁的毛笔,一边书写着又道:“金春秋不会反叛大唐,他当然也有野心,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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