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学子,看起来二十岁左右,他给众人每人一张纸,言道:“诸位!我们每人写一句话,写出自己的想法,商讨如今的朝中要怎么做。”
苏味道欣喜道:“姚崇,你回来啦!”
“嗯,在洛阳留了两月。”
讲话的是姚崇当年儿时的玩伴,苏味道又道:“听闻如今洛阳也很热闹?”
“是啊。”
苏味道叹道:“我想去洛阳看看。”
一张纸送到自己的面前,姚崇看着四周的学子开始在纸张上书写。
看着众人所写的都是他们对朝中政令的理解。
待众人写罢,将他们所写的见解递上。
最后轮到了姚崇。
有人走到近前,看到姚崇的纸,朗声道:“怎只有两个字。”
姚崇道:“两个字足够了。”
卢照邻抬眼见到了这两个字,而当这张纸呈于众人面前,这上面分明就是“新政”二字。
卢照邻问道:“何谓新政?”
姚崇起身,“回主簿,所谓新政便是致力建设新天地,尔等都说大唐欠缺什么,大唐还需要什么,可在下看来大唐需要的是新政!摒弃以往的陈旧的观念,不破不立!”
“说得好!”
有人拍案而起,道:“大唐需要新政,需要新的变革,这天下该换个模样了。”
姚崇接着又道:“陛下建设官邸,增补官吏,建漕运,建设安西镇,新设官邸,中书侍郎有十数人,六部职权重新划定,当今陛下所求的难道不是图变,图强吗?”
话语声越来越激动,姚崇再朗声道:“自武德年间始,世家大族,门阀士族大肆兼并土地,大量人口没入隐户,充为奴失去了田地,自东征之后,新帝登基,杀得人头滚滚,律法之严苛古今罕有,难道陛下做了这些,还要让中原活回去吗?”
苏味道抬手道:“新政!”
这场喧哗下,还有人在说反对的声音,还有人反对这个没有雏形的新政,新政的路又在何方呢?
姚崇站在众人身前,干脆站在桌上,他大声道:“自两晋南北朝以来,人们对于朝堂如同隔着纱,看不清摸不到,世人不知庙堂为何物,庙堂不知人世间疾苦,如今不同了,陛下将政令告知天下人。”
“朝中政令通达,下至老农皆知朝中政令,朝中一言一行皆与民生相关,是陛下要扯开那张破布,让庙堂与坊间再无隔阂,如陛下渴求新政,我等当身先士卒,为陛下排除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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