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早死了。”姚琴不与他争论什么,抬眸迫切地再次问他,“谢天齐,当年,为什么?”
为什么离开她,为什么不爱她,为什么背叛她。
“我回答过你。”谢天齐看着她,却只看一眼便移开视线,“没有为什么,只是不爱了。”
“你不是不爱了,你是恨我。”姚琴嗓音越发低缓,他不说,她便替他说,“你恨我,恨我让你失去了荣华富贵,恨我让你屈尊住在一个青瓦小院。”
“可是当初我提分手,是你不同意,是你要坚持!是你自愿跟家里断绝关系,是你自愿跟我去南城!就算你后悔了,就算你恨我……你,你为什么连着阿延也一起恨?”姚琴瓮声,咽不下喉头的酸楚,“他是你的儿子啊……”
她以为,他至少会善待他们的儿子,她以为以谢家的财力地位,谢祁延会过得更好。
知道谢祁延在谢家这些年的事儿后姚琴如同被架在刀尖上,她后悔,后悔自己亲手将儿子送进地狱。
她愤恨,恨谢天齐不配为父,不配为人。
曾经的谢天齐对谢祁延那样好。
她以为,至少他会好好对他们的儿子。
她也恨,恨自己。
这一生,她唯一对不起的两个男人,一个是自己儿子,一个是柳书白。
她自知,自己罪孽深重。
或许是上苍愿意给她赎罪的机会,于是她回来了。
回来赎罪。
“他是我儿子?”谢天齐终于再次抬头看向姚琴,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仍然害怕她掉眼泪,他自嘲地笑,笑里又掺杂着无名的怒火,“他是我儿子么?”
如同压在胸口许多年的巨石终于碎掉,爆发出的是一声声的屈辱与怒火:“你扪心自问他真的是我儿子吗!”
这一声呐喊比他徒手拍桌的声响都要大,不止姚琴满目惊愕,就连门口偷听的夏晚栀和谢祁延都不可置信起来。
好一会儿,夏晚栀机械转头看向柳书白。
打量几秒,视线再慢吞吞移到谢祁延脸上。
试图找出这俩人有何相同之处。
不同于其他人的震惊,柳书白的脸上只有比谢天齐还要更加旺盛的怒火。
仅剩的理智将他拴在门口。
他知道不能进去把那狗男人揍一顿。
他们的谈话还没有结束。
姚琴会生气。
目光交汇之间,一抹愤然,一抹由惊愕转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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