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兰被国公夫人突如其来的指责,感到十分纳闷。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好像没有惹过国公府的人吧?
“婆母,这是何意?”
“你还好意思说?”国公夫人因为愤怒,旁边的步摇差点都打到脸上。
“你自己跑到公堂之上状告亲生父亲,还怂恿自己的丈夫在回门之日大闹静安侯府,难道很光荣吗?我秦家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扫把星进门,简直有辱门风!”
“是我自愿的,和我娘子无关!”秦天阙将责任揽在自己的头上。
“胡闹!”国公夫人丝毫不顾及秦天阙的颜面,大声呵斥道,“瘸了腿就老老实实待在府中养着,到处乱跑什么?静安侯是你这个废人能得罪的起的吗?”
秦天阙双手紧握,闭了闭眼睛,咬紧牙根,将心头的怒气强行压住。
沈嘉兰没想到国公夫人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言辞犀利,直戳秦天阙的痛处,有这样当母亲的吗?
“国公夫人!”沈嘉兰索性换了称呼,“你过分了!”
“过分?你算什么东西!”国公夫人生气地喝道,“一个小小的乡下庶女,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攀上了这门亲事,还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沈嘉兰上前走了几步,挡在秦天阙面前,直视国公夫人。
“这门婚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信身为国公夫人的你什么都不清楚!静安侯府背信弃义在先,而你,为了维持两家表面的和谐认了这门亲事,真正的受害人是我和秦天阙!”
“哈哈……”国公夫人冷笑了两声,从座位上站起来,与沈嘉兰对峙,“你们两人让秦国公府颜面扫地,还好意思说是受害者?真是好大的脸面!”
沈嘉兰丝毫不畏惧,一字一句地说道:“真正的罪魁祸首应该是静安侯府,想要讨说法,为何不亲自登门去侯府?是因为不敢吗?还是因为你太怂!”
“你……”国公府夫人脸色铁青,怒骂,“放肆!果然是乡下来的,毫不知耻!毫无教养!”
“何必拿我们撒气?”沈嘉兰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国公夫人,眼中透出一丝寒意,嘲讽道,“我敬你是长辈,不和你一般计较,但是想倚老卖老,用孝道来压我,做梦!”
“秦天阙!”国公夫人瞪着眼睛,喝道,“看看你娶的好媳妇,你要是再不管管,改日就能爬到我头上去了!”
秦天阙缓缓抬起头,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笑,那笑容未达眼底,语气十分冷漠:“还要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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