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邛一言不发的走向铸剑棚,王景紧随其后。
阮邛倒了碗酒,一饮而尽。王景舔了舔嘴唇。
阮邛没好气道:“兔崽子,愣着干嘛,想喝自己倒!”
王景倒也实在,连喝了两大碗。阮邛皱起了眉头,“你他娘的,出去一年,还是这鸟样,就想着白嫖老子的酒。提前说好啊,五两一碗,概不赊账!”
王景笑道:“好说,好说!”
阮邛道:“你小子,有求于我吧,有屁赶紧放,我心情不好!”
王景示意青衣小童和陈平安走了过来,小童原本忌惮阮邛不敢过去,但陈平安用蛇胆石威胁,才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嘴里喃喃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王景先从玉佩中掏出了,六柄飞剑,还有一只羊皮古卷。他留了心眼,2000两银子并没有拿出来,想着万一不够,再跟阮邛讨价还价。
随后让青衣小童,将眉府内取出八把飞剑,以及那极重的天外陨铁。
阮邛对那些飞剑不感兴趣,而是饶有兴致的绕着陨铁仔细端详,此时的陨铁并无煞气外露,只是个普通大铁疙瘩模样。
阮邛道:“你要我为你锻造这邪煞之物?”
王景重重点头。
阮邛道:“你要这玩意儿干嘛?”
王景道:“杀妖!”
阮邛沉思良久,最后仿佛下定决心道:“可以锻造,但我要开一口新井,先说好,锻造成功后,你们兄弟多给的那将近三袋子金精铜钱算是两清了!以后我阮某人也不再欠你们什么!”
王景看向阮邛,“阮师父,这铁极大,能否多锻造几把?”
阮邛哈哈大笑,“你是想给陈平安的吧,我先告诉你,第一,最多也就是一把长剑,一把短刀。第二,那怕多出来一个匕首,你是想陈平安死的更快吗?!如此邪煞阴物,你嫌你兄弟命长?”
王景紧张道:“那我呢?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阮邛仔细端详着王景,说了一句饱含深意的话,“你不会,这块儿铁,就是在等你!我看得出你王景修行路子古怪,且机缘邪里邪气的,若是寻常仙家得此物,肯定是想着将邪煞退却,而你,需要的就是这股子煞气!”
此时陈平安从怀中掏出一枚“银锭”,“阮师傅,你帮我看看这枚剑胚如何?”
阮邛看到陈平安就莫名火大,“就是一块儿寻常物件儿,一边凉快去!”
阮秀看不惯自家老爹的态度,气呼呼的拉着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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