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抬头望天,幽幽叹息道:“儒门的人虽然唧唧复唧唧无穷尽,但不能否认,某些事情上,他们很会为当权者找理由。”
滕王还年少,对儒门众人的脾性还不够了解,不知道他们本事可不止笔削春秋,还能似是而非、颠倒是非、混淆是非抑或者指鹿为马,只是他们的指鹿为马远比那位中车府令的指鹿为马,影响的范围更广、时间更久。
李元婴将手收回,非常赞同袁天罡的话,某位圣人的后代,不论在后面的哪个朝代,都过得清贵不凡。不论是苟安一隅的怂宋,还是纵马来茵河的勐元;不论是天子守国门的大明,还是奴颜婢膝的辫子;哪怕是城头变幻大王旗的混战时代,他们也能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散漫地笑道:“袁公,这也是他们能越来越重要,成为诸子百家中一直显学的原因。”
无为而治不适合疆域辽阔的统一的朝代,当然,也不适合乱世之征伐天下。
袁天罡将目光看向绞架和运鱼的长斗车:随着蒸汽船、蒸汽车和各种蒸汽机驱动的器械面世,我们道门也将会越来越重要,与儒门并重于世。
张果:“……”
滕王的脑子,有着市井泼皮的天生警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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