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了。”长安城里有个很通俗的说法儿,与方才这番话不谋而合。
坐轿子的自然跟坐轿子的走得近,赶牛车的朋友自然都是赶牛车的。有钱人家的孩子分不清小葱跟蒜苗儿很正常,穷苦人家当然分不清绫罗锦缎哪些是上品,哪些只是寻常。
刘景浊又抿了一口酒,笑问道:“那前辈今夜叫我来此,意欲何为?”女子笑道:“你爹杀了我两次次,都是因为我不学好,今生再见,好在我生而知之,又遇见了个好师傅,这才有所改变。所以当年刘顾舟曾跟我说过,若有朝一日得见你,可以说一说他的前世今生。因为没有比我更清楚的人了。”刘景浊眉头再次皱起,
“连我爹都是?”女子抿了一口茶,笑着说道:“前是在万年前了,那时的风泉镇,还是一处洞天福地,机缘颇多,四大部洲在风泉镇都有一位话事人。那时两界山已然倾倒,天下大乱,海外四洲都想要瓜分中土神洲气运。那时是黄龙首次进天井山鱼窍峡,自那以后才有了个黄龙潭称呼。也不知怎的,黄龙看上了这位无门可守的守门人,为他一战,身负重伤,这也是后来散道的原因。你爹那时候被一个牛贺洲和尚种下佛印,远离风泉镇三十里必死的那种。所以即便他得了黄龙气运,也不能远离。”刘景浊只是静静听者。
女子继续说道:“后来,你爹把黄龙气运,分给了我跟我哥哥,我哥跟随陆吾先生去昆仑,我去了南赡部洲。”怪不得那位大管家与我爹瞧着关系很好。
刘景浊问道:“这么说来,第一世碌碌无为?”女子摇头道:‘怎么可能。
’她喝了一口茶,叹息道:“十五岁那年,两头蛟龙偷偷潜入风泉镇,窃取气运,就是要吃了你爹。当时他为了保一镇百姓,用枚保命用的星辰砸死了老蛟,两头幼蛟又被他分别给了我跟我哥哥。那次他昏迷足足三月,醒来之后就去了鱼窍峡,只说了一句,我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黄龙应了,但他也没办法,只能与留在小镇的剩余三位话事人求机缘。中土神洲,四大部洲,一洲一碗水,东边药铺的乔老汉是想把一碗水泼了,但被那棵柏树拦下,所以他得了东胜神洲馈赠的一份气运。”刘景浊皱眉道:“现在风泉镇的那棵柏树?”那不是前几年被自己点化才走上仙途吗?
女子点头道:“是的。还有中土一碗水,是我哥求着陆吾先生端来的。南赡部洲是姓赵的一位老头子,但你爹风雪夜里跪了一个时辰,他无动于衷,连被你爹救过命的赵家女都无动于衷。你爹便去了北边铁匠铺,只可惜,铁匠把水泼在了门口,但铁匠机缘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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