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故意来找事的?”
庾庆:“不敢。是这位摆渡的船夫在途中起了歹心,意图加害于我,结果被我反杀。我虽没有吃亏,但凡事要讲个道理,若非我机警,岂不死的冤枉?听说‘冥寺’为冥海海族执言,我今天是来登门讨个说法的。”
年轻僧人脸上闪过讶异,有人跑到冥寺来讨说法,确实罕见,也属实有点胆大,当即问道:“敢问施主尊姓大名,好容小僧入内通报。”
庾庆道:“阿士衡!”
“阿士衡?”年轻僧人又是一愣,试着问道:“哪个阿士衡?”
一看这反应,庾庆心里顿一通骂骂咧咧,自己的名字拼死拼活也不响亮,“阿士衡”的名字却是不管走哪搬出都发光的那种,走哪都有人认识,连这个偏远之地的出家人都不例外,想想都腻味。
但还是一本正经回道:“还能有几个阿士衡不成?”
说实话,若不是连累老七和老九的身体出了问题,可能有性命之忧,他非常反感再用阿士衡的名字,打死也不愿用,给再多钱也不愿用的那种,这恐怕是他为数不多的给钱也抗拒的事情。
没人能理解他的某种心情,哪怕就在刚才,他脑海中也闪过了某个书房中的场景,闪过了对某个女人否认自己是阿士衡的情形,那一幕至今想起依然锥心刺骨。
年轻僧人惊疑,再问:“是锦国的那位探花郎?”
庾庆:“早已经是过去的事,世间早已没有什么探花郎。”
年轻僧人顿有肃然起敬感,合十欠身,“阿施主稍等。”
旋即快步离去,进门后又关了门。
等了那么一阵,门又开了,这次出来了两名年轻僧人,大门各开一边,彻底打开了。
之前那位请庾庆跟他去,令一名则扛起了鲛人的尸体入内。
入内看到了星月下的寺内全景,庾庆顿又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地上铺的脚下踩的还是骷髅头,寺内能看到的建筑,除了顶着的瓦片外,墙体都是骷髅头搭建起来的,包括前方的正殿。
不过寺庙的建筑规格确实也算不上气派,院子不大,一座主殿,再几栋房屋,还有一座大概三丈高的骷髅塔。除了那座塔外,整个院子里看不到一栋两层的建筑,都是平房。
尽管如此,仍能感觉四周包括地上到处是黑洞洞的眼睛盯着你,阴森森的气息浓郁,真不知长期住在这里的人的心理上会是怎样的。
扛着鲛人尸体的年轻僧人先小跑着进了正殿,整个寺院内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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