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庾庆:“我想干什么已经写的清清楚楚,有劳了。”
古清照寒着脸,目光一顿闪烁后,问:“上了岸不能说,非要让我急急忙忙跑来跑去?”
庾庆:“有些事情还是上岸前沟通好比较合适,我答应了山河前辈上岸的时候放了龙少阁主。”
不知情的旁人是听不懂这句话中的隐晦含义的,古清照却是一听就懂,这厮弄这么一出其实就是想让银山河看见,或者说包括让摆渡的海族鲛人看见。
只要看到了刚才那一幕的人,一定会好奇那张布上究竟写了什么会让她如此紧张,再完美的解释靠她一家之是不够的。
事关她的背景,还有银山河的背景,有些事情一旦扯起来会很复杂,但说到底就是这位探花郎怕死,怕因青牙的事遭到报复,在提醒她,我若出了事,你们也不会舒服,可能会被千流山高度审视。
她不再多,立刻扭头转身,喝道:“调头,回去!”
在她号令下,那艘花船当即调头转向。
青牙也当即喊道:“古清照,你什么意思?”
背对着的古清照心事重重,压根不理会。
一旁的庞成丘也惊了,“老板娘,您这样扔下青爷不管吗?”
古清照偏头瞥了眼惨兮兮的青牙,注意力明显已经不在青牙身上,只淡淡给了句,“你留下陪他吧,其它的回头再说。”
“……”
庞成丘哑了哑,最终拱了拱手领命,又闪身而起,重新落回了银山河他们所乘的那条摆渡船上。
调头的花船明显比来时的速度更快,全速驶离了现场,可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兴师动众而来,见面几句话就跑了?在场的某些人确实非常意外,不知是什么名堂。
两条小船也再次前行。
青牙已经盯向了庾庆,满脸狐疑道:“探花郎,你到底在那块破布上写了什么?”
庾庆瞥向这位背地里骂自己“狗探花”的家伙,“回头你自然会知道。”
龙行云又插了一嘴,“他还能干什么,自然是心怀不轨。”
庾庆也真是服了这家伙,“龙少,你再这么有骨气的话,信不信待会儿上岸时我把你给扒光了示众,让大家好好欣赏一下赤兰阁少阁主的根骨?”
此话一出,龙行云大惊,“你敢!”
银山河也终于出声了,“阿士衡,你别过分了。”
南竹听了忍不住嘴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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