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苏半许和时甲先是同时盯向了对方,满眼的难以置信,然后皆慢慢扭头盯向了庾庆,死死盯着庾庆,脸上各种反应,先是懵,后是惊,再是愤怒,然后是各种悔恨神色,最后脸色很难看。
对两人来说,这种事情怎么能告诉别人,疯了吧?
尤其是时甲,眼前这位探花郎之前还答应的好好的,答应了不告诉别人,一转头,不但告诉了别人,还是把他扯过来当面告知的,让他情何以堪?
就在帐篷外面守着的南竹,既在放哨,也在那偏个脑袋侧耳偷听,里面的内容差点惊的他舌头弹出来,他的表情也很精彩,老十五这样搞,连他都为苏半许和时甲感到尴尬。
帐篷内的庾庆却坦荡荡的样子,继续道:“也不是我不相信两位先生的实力,不过这里毕竟是大荒原,又在大荒祀期间,一家技短,两家技长,若是二位先生能配合行事的话,想必事情也能更加顺利,你们说呢?”
说你大爷!时甲突然就起身爆发了,他真的是实在忍无可忍了,竟一把掀翻了桌子,让大家都吃屁去。
一堆东西哗啦倒地,肉啊骨头啊木盘啊酒水之类的撒了一地,也惊起了庾庆和苏半许。
阴着一张脸的时甲留下一声冷哼,甩袖而去。
进来也就说了半句话,喝了一口酒,屁股都还没坐热,就掀场子走了,不过他已经算是很克制了。
稍愣的苏半许也有样学样,一脚踢飞了马扎,转身大步而去。
马扎踢飞到了帐篷顶上,又弹回砸落在地。
帐帘开开合合的,客人都走了,南竹也熘进来了,看着满地的狼藉,唉声叹气道:“老十五,不是我说你,你这也玩的太刚勐了吧,归剑山庄杀万花堡的人,钱庄杀万花堡的人,哪一个是能让外人知道的,你当面把他们背后的玩意给扯了出来,他们哪受得了。这下好了吧,玩砸了吧,都走了,都不跟你玩了吧?”
庾庆嗤了声,完全不以为意的样子,“一开始接受不了很正常,要是一开始就能毫无反应的接受,老子反而不敢了。你以为他们会不玩了?我还不想玩了呢,我非常想让他们放过我别玩了,你问问他们会同意吗?
连那种事都能答应,还立什么贞节牌坊,现在给坨屎他们都得吃,还敢跟我发脾气,还敢掀老子桌子,这是想逼我发脾气吗?等着吧,要不了多久,一个个就得来找台阶下。”
那表情还真是不屑一顾,南竹愣了愣,琢磨着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
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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