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后,他越发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有人不会让自己轻易死去,而且那人的能量还不小,只怕药屠来了也撑不住。
他现在反倒期望药屠也能来,来几个小虾米的话,难以逼出有份量的东西。
他已经从开始的仓惶逃命状态中冷静了下来,已经恢复了冷静思考,心中已经有数了,所以他决定不跑了。
回头看向了仍在把人当沙包打的两位师兄,想了想后,出声制止道:“行了,别打了,留他一条命,待会儿可能有用。”
闻听此言,南竹和牧傲铁当即住手了。
南竹大步走来问,“什么意思,不审了?”
牧傲铁则把血淋淋惨不忍睹的那人给拖了回来。
庾庆:“大家轮流休息,尽快恢复一些身体状态,探子不见了,总会有人找来的。”
茂密山林中,苏半许带着壮随从从林中闪来,树上的瘦随从跳了下来接应。
四位随从遭受了天族的审讯后,伤势并未痊愈,奈何这边需要用人,确切的说,是没有太多的可靠人手可用,尤其是这种能在严刑下死不开口的人,所以只能是勉为其难的继续用着。
好在这边有钱,有不惜代价的最好伤药疗治,经过一晚的休整,已经没了什么大问题。
苏半许问:“什么情况?”
瘦随从道:“搞不懂什么情况,途中飞着飞着就落地了,好像出了什么变故…”
苏半许一口打断,“这我知道,后面怎么回事。”
他就是接到禀报紧急赶来的,本想暗中关注庾庆等人去向,没想到突然发生了变故。
“探花郎一伙不知躲在了哪,积庐山的人明显也在搜寻他们,不知是不是找到了什么,有一个走了,剩下的一个,刚才突然被爆起的向真给斩杀了飞骑掉落了下去,我们估计探花郎可能也在那边,已经让弟兄暗中摸过去查探了。”
苏半许沉吟,“斩杀了积庐山的坐骑,已经到了直接动手的地步,看来药屠那女徒弟所谓的报仇还真不是说说的。”
一旁的壮随从担忧道:“积庐山可是出了名的有仇必报,药屠如果介入了,事情恐怕会有些麻烦。”
苏半许扒拉开了小扇子扇着,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一声,“他最好适可而止,别以为躲在大荒原有那位大族长撑腰就没人敢动他。”
瘦随从道:“还有个事,向真斩杀飞骑时,惊动的好像不止是我们,似有其他人影躲躲闪闪,好像还有几伙人同在跟进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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