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否也和你们一起为李家做事?现在她遇上这般情况,能否请李家出面?看看能不能和徐家通上关系?”
殷庆元摇头道:“没那个可能,以李家的实力给徐家提鞋都不配,根本说不上话,此事只能靠我们自己。”
“依你之见,当从何处着手?”
殷庆元沉吟道:“此事当徐徐图之,一时间我也没有想到好的法子。陈达师弟那边怎么样?会不会有事?”
“我已经和其军团本部队长见了面,希望走同盟军的申诉渠道,向其纵队告禀此事,只要纵队有人出面向城卫队施压,相信陈师弟不会有什么事。但徐家势大,也不知他们能有多大影响力,现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任琴清的事不能操之过急,当把主要精力放在陈达师弟身上,现在当务之急是将确保他安然无恙。”
“陈师弟那边我会再想法子,任琴清的事就交给殷师兄了,你在环苑亭多年,了解这里局势,任琴清又是在此地失踪,能否打探到她的下落?”
“放心吧!我会尽力查探的。”
两人就此事交谈良久,唐宁起身告辞而去,殷庆元将他送到大阵外,眼见其远去的身形,眉头紧皱。
唐宁一路遁行至环苑亭城,搭乘往来的商船又回到东莱城,而后马不停蹄的到了城卫队羁押殿。
“道友,在下乃第二十四军团六纵八联修士唐宁,欲见一面被你们羁押的原二十三军团修士陈达,请道友行个方便。”唐宁来到一男子跟前,手中一翻,拿出一瓶黄元丹递给他。
男子不动声色接过丹药,拿过案桌旁一本厚册翻阅了几页,皱眉道:“陈达?可是第二十三军团五纵三联的那位吗?”
“不错。”
“他现在已经不在羁押室了。”
“他不在贵部的羁押室吗?道友可否能告知他现在何处?”
“半个月前,他因违反城内禁令,私自与人争斗,毁坏徐家合法阁楼,经审讯定罪,被判处十年监禁。”
“什么?”唐宁大惊,他往来环苑亭才不到一个月时间,陈达竟然就被判刑定罪了,还是在半个月前:“怎么这么快,不是说要很长一段时间吗?”
“具体的事情我不知晓,案册上只记录了他于半个月前被审讯定罪。”
“我明白了,请问贵部的刑狱在何处?”
唐宁知晓定然是徐家在这里面动了手脚,才使得陈达这么快被定罪。
说到底还是他低估了徐家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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