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风的粽子。
剧匮倒是真不计较他们的嘴上便宜,众生僧人也顺手封住了这颗圣魔脑袋的五感,止住它的嘶叫声,又加了一道北斗镇魔禁。
不管什么时候,这些不朽之魔都不可小觑。
现在还没到让圣魔说话的时候,那便一点声音也不要叫它发出。
阎罗天子这时便探手过来,将这颗魔颅拾起,也丢进棋格囚笼。在意海里道了声:“有劳黄阁员!”
卞城阎君魁梧的神躯在广袤意海都不算一个浪头,安静地停歇在冰面上,也只似头镇墓神兽,散发着老实本分的神光。
这冰棺的棺盖已经被划出一片核心地盘——棺盖正中央开着一株菩提树,根须探入棺内,如经络蔓延冰川,甚至于扎到了那张山河禁盘。
菩提枝叶摇翠,长袍染血的黄舍利,便大马金刀地靠坐在树下,抹了一把鼻血,头也不抬地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多言。
时空波澜在她身前流转,最终体现的,仍是凉亭里的那局棋。
这张棋盘作为历史窗口的投影,沟通历史坟场里的“迷惘篇章”和“勤苦书院”里【黑白法界】这一页。它是左丘吾观察司马衡的窗口,也是司马衡观察左丘吾的窗口,当然也可以成为太虚阁观察他们的裸刑台——现在还要加上一尊圣魔。
斗昭一刀卷走左丘吾,剧匮立刻就开始构建【黑白法界】,为的就是此刻。
左丘吾和疑似司马衡之人的斗争究竟是什么,接下来将很难在他们面前遮掩。
黄舍利已经在绝巅门外,左丘吾在这部史书里所写下的时空布局,司马衡在历史坟场里保留的时间秩序,都给了她很大的启发。但她并不急于攀登,只是静静看着棋格囚笼里不同的时间体现。
剧匮主持这场堂会,而她是时间的观察者,将在历史之中把握这些受审者的留痕。
黄弗提着降魔杵,见人三分笑,看到打呼噜的卞城阎君也很和善。只笑呵呵地守护在女儿身旁。
那愈发高耸的菩提树,因这黄面佛的存在,慧光倾如骤雨!
湖心亭里一下子挤进了好些人,但并不显得拥挤。【黑白法界】在剧匮的掌控下,有法理的延伸。
嘭!
虚无之中有晴天霹雳的响,显得很是突兀。
一道白色的虚影,从虚无中脱离,渐渐凝现为具体的人——麻衣布鞋的孝之恒,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终于站定。脸色苍白,神衰意沉。
他终于是从毁灭之瞳里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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