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就是想起高兴的事。”
法玛斯温和的微笑,不着痕迹的看了钟离一眼。
“什么事值得你这么高兴。”
派蒙狐疑的用手指摩挲着下巴,而达达利亚也带着托克走了进来,在看到钟离、温迪、法玛斯齐聚时,忍不住眨了眨眼。
果然神明的日子还真是清闲啊。
达达利亚回忆起几天前,在此处遇到钟离的场景。
那时他已经收到了潘塔罗涅即将奔赴璃月处理债务的消息。
尽管皮耶罗规定了执行官指间不得互相残害,但达达利亚还是决定提前找好藏身处,避免和潘塔罗涅打个照面。
毕竟他可是直接截胡了奥塞尔计划的最终果实。
而想要避开潘塔罗涅和席诺拉的追查,必然不能通过愚人众的渠道,那就代表至冬设置在璃月的安全屋都没法用。
经过一番苦思冥想后,达达利亚终于回忆起了上次讨债时遇见的那位穆纳塔格斗家,以及他那间隐蔽在天衡山角落的居所。
那处屋居有群山环抱,飞崖盖顶,人迹罕至,不正是绝佳的藏身之所吗?
于是在战争结束后,达达利亚便循着记忆里的路线来到了马尔库斯的隐居处。
瓦房前还留着上次讨债时的战斗痕迹,当他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时,屋里更是已经积攒起薄薄的灰尘,墙角蛛网挂着半截断裂的拳套,壁炉里还残留着烧焦的债务契约残页。
后院不知何时垒起了一方新坟,旁边插着两节交错的残枪。
尽管坟墓上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辨别的信息,但达达利亚总觉得这处坟茔和那位穆纳塔的格斗家脱不了干系。
自己只是暂住别人的房屋,死者为大,他自然不会对坟墓动手动脚。
“借住几日,打扰了。”
彼时的达达利亚对着坟茔微微颔首,腰间水元素神之眼泛起微光。
除此之外,年轻的武人还试图修缮因为战斗而破损的房屋,只不过他显然不太擅长这种建设性的工作。
铁锤砸歪的钉子崩飞木屑,达达利亚抹去额角汗珠,望着补钉般歪斜的木板墙苦笑,最终只是草草扫净石砖缝里的碎片泥土,将漏雨的屋顶用愚人众旗帜胡乱堵住后就直接入住。
夜幕降临时,执行官和衣躺在咯吱作响的竹榻上,远处野林不时传来丘丘人祭祀的鼓点。
望着横梁上摇摇欲坠的蛛网,达达利亚总觉得这破败屋舍竟比北国银行金碧辉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