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兵士,终于闪开了身形,袁县令向前走,白老大与阿圆随后跟上。
那个骑红马的鸟人,脸上带了伤痕,身上也刮破了几处,不复嚣张跋扈的模样,正自垂头丧气的束手立在一边。
阿福的模样也不比他强多少,手上的绑缚并未松开,脸上的布巾倒是散了开来,那张妖孽的美人脸,一道鞭痕斜斜的从右侧的太阳穴,一直延伸到左边的耳根儿,就那么触目惊心的也站在一旁。
这还只是屋子的外间,里面人影幢幢,低语声根本听不清。
豆腐西施在哪儿?白马的鸟人在哪儿?
哎呦——爹,替孩儿杀了这贱人!爹——疼死孩儿了!一连串凄厉的尖叫声忽然响起,是那个万恶的白马鸟人的声音,虽然变腔变调儿的厉害!
袁县令瞬间大挪移,已经迈脚进了里屋。
马王爷的背影,在灯影下分外高大,一双手握成老拳,微微的,有些颤抖。
卢千总的脑袋,极其别扭的转向了一侧,似是不忍卒读着什么。
几个军士模样的汉子,正围在床边,似乎是摁压着一个人,或者是在做治疗,被褥上隐约可见暗红色的血迹斑斑,一只药箱打开着摆在床边。
那一连串的惨叫,正是出自那张床上。
可是,豆腐西施在哪儿?被这个万恶的鸟人给杀了吗?
这个问题,也正是袁县令所关心的。只见他猛一抱拳施礼:王爷,千总大人,请问那位被掳掠的女子,在哪里?
马王爷的目光,阴冷的扫射了过来,每一个被扫到的人,都忍不住浑身发冷。
啊——爹,杀了她,杀了那个贱人!爹——。又是一连声的长叫,声音凄楚又尖利。
只是,这一刻,马王爷看到了白老大夫妇,伸手一指阿圆:你,出去!
好吧。你厉害,你是王爷!
阿圆狠狠一拽白老大的袖子,两个人就要转身。
你——留下!又是一声命令式的呼喝,这次,手指指向的是白承光。
凭什么啊?王爷也看出来自家男人好惹来了?莫不是想要借此加害?阿圆再次全身发紧,死死的拽住了白老大的衣袖。声音尖利起来:我们是夫妻,不会分开的!
她的声音。引起了里间屋角落里的一阵响动,袁县令惊愕的嘶——了一声。
角落里,缓缓站起一个妇人,似乎刚刚清醒。
丹凤眼的眼梢儿微微的向上轻挑去,眼珠子水汪汪的黑白分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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