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然。
白老大拉着阿圆,也迅速与袁县令站到一起。
他不是英雄,更不知道自己与这个高官权贵可能还有血缘关系,他只是凭借着一种判断是非的本能,要站在袁县令那一边,站在正义与弱势的那一边。
袁县令的声音提高:马公子,这三名妇人是否都是被你掳掠至此?你可知道这是犯了何罪?
马王爷来不及阻止,那位被宠的不分黑白对错的鸟人,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来审问小爷?哎呦——你们慢点儿!包好了?没事儿了?
白马鸟人的注意力迅速被那个军医模样的人吸引了过去,那人已经收拾妥当,正在擦手,拾掇药箱。
嗯,包好了,小王爷只要安心静养,伤口——会很快长好的!
这可是好消息,白马鸟人根本没看到他爹那一脸黑青的要命样儿,一听说会长好,就顾不得疼了,嘴里也换了格调儿。
爹——,他拉着长腔儿喊道:那妇人就先别杀了,孩儿喜欢她那张脸,等我的伤养好了……
贼心不死的贱坯子!阿圆在心中恨恨的骂道。
呲——,一声轻响,就在三个人的身后,阿圆的后背忽然一暖,似是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喷溅在上面。
呵呵——呵——呵呵——,身后的女子忽然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得花枝招展,笑得落英缤纷,笑得疯狂,又绝望……
一道血流,顺着她的额角,蜿蜒通过颧骨、人中、嘴唇,到达了尖尖的下巴颏儿,血流的两侧,是翻卷的皮肉。
那把锋利的弹簧刀,重新染上了鲜艳的颜色,被扑上前去的阿圆抢夺了过来。
快来人啊!给她包扎!阿圆的声音里面带着哽咽,这世界肿么啦?那般美好皎皎如月的女子,被逼迫的自残毁容,她犯了什么错?不过是长得过分美貌而已。
如果可以选择,谁会愿意在这样的时代这样的生存环境挑选这样惹人瞩目的容貌?
那道血痕,恰恰剜掉了豆腐西施眼角下的那枚伤心落泪痣,据说,长这样的痣的女子,天生薄命又薄幸。
从此以后,你就可以不再有伤心不再落泪了么?
阿圆抱住了豆腐西施委顿在地的身子,血液如此汹涌,落满了她的双手。
袁县令与白老大,也齐齐的围了上来。
那名刚刚还在收拾药箱的随军大夫,也无声无息的搬来了药箱,打开,取出一团白色的棉纱布。
豆腐西施的眼睛已经看不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