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森,不要翻译了,我用笔写给她!”
“?…这是,种痘?!…”
看着纸条上又一次出现的两个大字,医女彩善震惊的睁大了眼睛,嘴巴也变成了朝鲜人惊讶的O型。她不可置信看了看这两个汉字,又看了眼浑身凶恶野蛮的“鞑靼蛮子”,呆怔了好一会后,才呆呆地低声回答。
“这位达达贵人…种痘、种苗,是最危险的禁术…很容易导致贵人孩童的死亡…济生院里的长德曾经说过,上国在元朝时,有过痘衣种痘的秘术,还有往鼻孔里吹苗的办法…但这是最最危险的禁术,无论是朝鲜还是大明,都很少有医师会用!并且,首医女长德也严厉叮嘱我们,决不能私下为贵人的孩子种苗,甚至连这个法子,最好提都不能提!”
“贵人的孩子若是得了痘疮,我们医女竭力治疗,最终还是没救活…那就是天命如此,无可奈何的事情。而若是在对方没得病的时候,为贵人的孩子种痘,一旦出了差错,那就全然是医女们的责任!不仅种苗的医女必死无疑,就连整个济生院都会蒙受重责,甚至无法再存续下去!…”
“天神啊,种痘是真正的禁术!按照首医女长德的说法,倒不是这法子有多难,而是种痘最关键的‘好苗’,实在是太难求了!…从病人身上新提取的‘毒苗’,既毒且烈,种到小儿身上,十个里得死四五个,几乎与正常得病无异。这是绝然无法接受的!而要取弱毒的‘好苗’,就必须用许多患病的活人为引,一批批用活人喂痘喂出来…根据患者的症状,不断取出比较弱的‘毒苗’,再种到新一批的活人身上,又取更弱的‘弱毒苗’…”
“佛祖啊!为了求取一支好苗,恐怕要死上几百甚至上千的无辜人命!而更残忍的是,好苗哪怕制取出来,一旦离了活人,不出一月两月,就必定会莫名失效…也就是说,为了维持弱毒的‘好苗’,就必须时刻用活人,用患痘的‘活苗’来保持。这中间是不能断的,必须养一大批‘活苗’,一批批接替才行…哪怕是济生院,也没法维系这样大的开支。而若是被仁善的两班老爷知道,也一定会抓人论罪的!…”
“是的!老爷们常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医者以仁心为先…种痘是违逆人伦、违逆仁心的禁术,我…我…只是听长德老师说过,但济生院里从没医师做过,不会做,更不敢做…森大人!您是慈悲的佛门弟子,请一定为彩善在贵人面前,辩说一二…”
医女彩善神情凄楚,说着又害怕的流下了眼泪。她把期盼的目光,看向从松浦党海贼手中,买下她的森野清,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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