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殿外涌进大批龙旗军,手执长矛与殿中的黑衣人对峙起来。
“呵呵呵呵。”太皇太后从龙椅上站起,居高临下的看着殿下的余南卿:“恭亲王,没想到吧?知道你来,难不成哀家会连一点准备都没有?”
她大手一挥,凛声笑道:“这是先帝在位时所创办的秘影,如今已为哀家所用,而为了对付你……”
她微微摊手:“哀家更将百幽谷谷主奉过国师,恭亲王,这一战,你一点胜算都没有,识趣的,便乖乖降伏于我!”
余南卿唇角微勾,轻出一声嗤笑:“降伏?”
他抬眸看向太皇太后:“本王自请馥州,远离京城,太皇太后还不是痛下杀手?今日本王降伏于此,他日,恐怕便是身首异处。”
太皇太后眸眼狠厉:“余南卿,你率兵逼宫乃大逆不道,若还执迷不悟,即便哀家怜悯也断不可饶恕!”
余南卿闻言不语,只微微抬了抬手。
龙旗军中顿时有一将领出列,卷轴一摊,夹着一丝内劲的声音传遍宫里宫外:“太皇太后薛沁云,听信妖言,杀害忠臣,倒反天罡,幽禁皇太后,控制大晋天子为其所用,未经天子授意,擅自派兵攻打馥城,挑起大晋内战,更私自囤兵买马,致国库空虚,用以奸臣,趁冬季来临抬高京城炭价,欲以充战争之需,数罪证据确凿——”
“太皇太后薛沁云,祸国殃民,罪不可赦,今,吾等受天子之诏,奉命前来将太皇太后等一干奸臣捉拿归案!”
“哈哈哈哈!”此言一出,太皇太后忍不住大笑,冷声怒喝:“一派胡言!哀家在这里,你们奉谁的命?又是谁召的你们!”
她咬牙切齿的指向余南卿:“幼帝年幼,哀家年事已高,却依旧为大晋江山鞠躬尽瘁,若非哀家早有防范,大晋江山岂不毁于你们手里!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
太皇太后眼里泛着对权力极致的渴望,腥红的眸子怒瞪着余南卿,喝声下令:“给我杀!一个都不许放过!”
“住手!”一个略带稚气却又沉着的声音在这紧张的氛围中突兀的响起。
太皇太后瞳孔骤然一聚,只见一身明黄龙袍的幼帝沉着眉眼,一步一个脚印的从殿外走进。
而他的身后,跟着的是负责教习他的帝师,燕太傅!
只见幼帝那带着清明与冷凛的眼神里,根本没有一丝混沌与迷茫,而且眉心间还隐隐散着一股震慑之气。
他来到余南卿面前站定,眼神毫不畏惧的扫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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