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追月愤愤不平地说道,“只有亲眼看着他众叛亲离,家破人亡,才能一解我心头之恨。柔儿,无论是为你,还是为我自己……洛天瑾这种厚颜无耻,口蜜腹剑的伪君子必须付出血的代价……我承认,不告诉你真相的确出于私心,如果你要怪我……我无话可说。”
“姓洛的是生是死……我不关心。”萧芷柔神情一禀,语气分外决绝,“我只是好奇,既然寻衣没有杀他,为什么甘心被凌潇潇冤枉?为什么不替自己辩解?”
“这……”云追月一怔,“也许他知道自己斗不过清风和凌潇潇,担心越描越黑……”
“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尽快找到寻衣。”腾三石忧心如焚,脑中飞速盘算,“早知寻衣是我外孙,去年老夫说什么也要去贤王府走一遭,省的我们稀里糊涂,一头雾水。为今之计……唯有兵分两路,你们全力追查寻衣的下落,老夫即刻返回湘西,将去年腊月初七去过贤王府的人逐一邀来‘叙旧’,看看能否从他们身上打探到一些蛛丝马迹,以便日后替我外孙洗脱冤屈。”
“我同意!我从枢密副使口中得知,救走寻衣的人是少秦王的手下。”萧芷柔沉吟道,“我们可以循着这条线索追查……”
“对了!唐阿富在哪儿?”腾三石问道,“听说他与寻衣有旧,不如派他……”
“阿富应万柳山庄之邀出去办些私事,已有数月未归。”萧芷柔心不在焉地说道,“等他恐怕来不及,我们先查,日后我再设法与他联络。”
“也好!”腾三石缓缓点头,“事不宜迟,我们分头行事。”
望着你一言、我一语的腾三石和萧芷柔,云追月不禁如释重负,蔑笑道:“清风终究看错义父和柔儿。他说义父眼里不揉沙子,一定不会容忍我参与行刺‘武林盟主’的丑事。还说柔儿对洛天瑾余情未了,一定会记恨我。呵呵……现在看来,他何止是看走眼,简直是有眼无珠。”
“若不是他看走眼,今天的闹剧恐怕没这么容易收场。”
“话虽如此,但……”言至于此,云追月的眼中悄然闪过一丝纠结之意,言辞变的吞吞吐吐,“但我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今日,我和清风……似乎在相互忌惮什么。如同隔着一层窗户纸,明明一点就透,但我们却刻意回避,仿佛……谁也不愿将话挑明。”
“什么意思?”
“我也说不清楚……”云追月踌躇道,“也没有什么证据,就是一种若有似无的感觉,似乎……似乎……”
闻言,萧芷柔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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