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跟教授告别,想到府学走一走,算来一次回忆杀。
桂哥儿看着府学的一花一草,高兴地说:“山哥,府学一点也没变,跟以前一样。”
看到打饭的方向,笑哈哈地说:“山哥,这条路,我走了好多次。”
随后乐呵呵地说:“山哥,民大伯给的伙食费,我花的比你还多。”
孙山听到后,含笑不语。
桂哥儿出名的大吃,孙山吃一碗就饱,他要吃三碗才刚刚饱,如果放任一直吃,四五碗也能一直吃下去。
当然,桂哥儿现在依旧那么大吃,孙山养得也好辛苦。
孙山怀疑桂哥儿离不开他,完全因为吃得饱。如果离开自己,说不定饥肠辘辘。
孙山慢慢走向斋舍,看到自己曾经住过的院子已经换了新人住。
果然是流水的学生,铁打的府学。
桂哥儿探头探脑地看过去,指着曾经的宿舍说道:“山哥,府学的斋舍比岳麓书院的好,地方够大。
”府学可以说样样不如岳麓书院,但斋舍却不错。
地皮不值钱,府学建得很宽很大,斋舍也一样。
孙山笑着说:“桂哥儿说得对。住在府学很舒服,够宽敞。”
孙山找了个凉亭坐下,让桂哥儿找一下洪翦,鲁大娘的儿子。
既然来都来府学了,怎么也跟老朋友见一见。
府学桂哥儿熟悉,急匆匆地去找宿管。
不一会儿孙山就看到洪翦,章越,以及鲁大娘的儿子鲁小富。
洪翦和章越四年前跟孙山一起乡试,两人落榜,去年依旧落榜。
鲁小富是童生,在秀才的路上一直挣扎,也不知道何时才能上岸。
当初孙山跟鲁大娘交换条件,把鲁卷富弄到府学读书。一次性给他交了五年的学费,也不知道他在府学的成绩如何。
洪翦高兴地说:“阿山....”
愣了愣,立即改口,行了个礼:“孙进士。”
章越和鲁卷富跟在一边行李:“晚辈拜见孙进士。”
孙山乐了,连忙摆手说:“翦哥,章兄,莫要这么。”
对着鲁卷富倒是说:“小福得叫一声师兄。”
孙山和鲁小富同在洪氏学堂读书过,鲁小富辈分最低,行礼称晚辈也行。
章越和洪翦,孙山可不能让他们这么叫。
洪翦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拗不过孙山。欢喜地说:“阿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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