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中原的黄毛小儿之类。
而军臣右侧,自然是与左贤王于单对应的匈奴‘第二太子’,军臣唯一健在的弟弟/堂弟,右贤王:挛鞮伊稚斜。
相比起年幼懵懂,似乎还不明白自己身份的于单,伊稚斜无疑是正值壮年。
尤其此刻,正值每年五月的蹛林大会,会场位于龙城附近,毋庸置疑的幕南腹地。
在自己的地盘上,坐在现单于身边,以右贤王的身份参加蹛林大会,伊稚斜可谓是云淡风轻,游刃有余。
再往下,也依旧是严格按照匈奴单于庭的组织结构——军臣左侧,自左贤王于单以下,分别是左谷蠡王、左大将、左大当户;
右侧,自右贤王伊稚斜以下,分别是右谷蠡王、右大将、右大当户。
众所周知,这八人,便是匈奴双头鹰政策下的‘八柱’。
其中,左、右谷蠡王同样是挛鞮氏王族,却并非军臣这一脉,而是旁支出身的德高望重者。
当单于故去,左、右贤王又同时出现意外时,左、右谷蠡王就会作为‘替补太子’,继承单于之位,以免大位落于外人——即挛鞮氏王族以外的人手中。
左、右大将以及左、右大当户,则由匈奴四大氏族世袭。
而呼延氏,便是匈奴四大氏族中,世袭右大当户一职的那一个。
按理来说,像蹛林大会这种政治意义虽然重大,但整体氛围偏向娱乐的政治活动,单于与某位八柱之一交谈,并不会引起旁人的关注。
但此刻,随着军臣一声毫不掩饰的质问响起,军臣左右两侧的二三十号人,都纷纷将目光投向军臣的质问对象:现任右大当户,当代呼延氏头人,呼延贺。
至于呼延贺被质问——尤其还是被单于,在蹛林大会之上,大庭广众之下质问的原因,大家伙心里也有个大概的猜测。
“呼延氏的那小子,实在是……”
“唉,也怪不得那小子;”
“就这差事,换做是谁,恐怕都无法做的比那小子更好了……”
一时间,一道道灼热的目光落在身上,还有一声声低微的窃窃私语声传到耳边,搞得呼延贺都有些脸颊发烫,老脸当即就有些挂不住了。
呼延贺当然知道,军臣这没由来的邪火究竟为何。
——之所以对今年,各部在蹛林大会上的表现感到不满,自然是因为在河套-马邑之战后,草原各部对单于庭都生出了些别样的情绪。
虽然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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