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首任总统,前几年不幸遇刺的卡波季斯特里亚斯先生,便曾经出任过俄国的外交大臣。
而俄国之所以是支持希腊独立最坚定的国家,除了宗教信仰相同以及俄国与奥斯曼的宿敌关系以外,这帮俄国的希腊移民在背后同样是出了大力的。
达拉莫伯爵等人聊着聊着,忽然亚瑟又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和一连串的八卦情节。
多萝西亚·利文,那位第三厅厅长本肯多夫伯爵的妹妹。
利文夫人的丈夫在前年被沙皇下令调回国内,可利文夫人由于已经在英国生活了22年时间,享受惯了发达西欧的便利生活与气候,所以迟迟不愿返回寒冷的彼得堡,而是一直滞留在巴黎参加各种社交活动。
利文夫妻二人因为此事,已经异地分居了两年之久。
听达拉莫伯爵的意思,沙皇貌似对利文夫人的做派十分恼怒,不过由于她的丈夫利文公爵和她哥哥本肯多夫伯爵都是深受沙皇器重的臣子,所以沙皇在斥责了利文夫人一顿之后,并要求她的丈夫和哥哥与她断绝往来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达拉莫伯爵不知道是从哪儿打听到了小道消息,也许是他在巴黎游历期间听某个大嘴巴说的,在精神上备受打击的利文夫人找到了一个足以安慰她灵魂的人物。
当然,这个人并不是矮子梯也尔,虽然他同样很擅长哄女人开心,但他这次没有对利文夫人下手。
得到利文夫人青睐的是梯也尔的内阁同事,同样颇具才华的历史学家、前索邦大学教授、法兰西七月王朝的现任教育大臣弗朗索瓦·基佐。
听达拉莫伯爵那幸灾乐祸的口气,他好像正在调侃帕麦斯顿子爵在情场上的失策。
不过以亚瑟在奥尔马克俱乐部的见闻,以及他对那位爱尔兰来的丘比特的了解,帕麦斯顿子爵其实未必会对这件事有多伤心。
因为这位不列颠老Baby的情场业务向来繁忙,即便他深谙时间管理的技巧,但总有力有未逮的时候。
某种意义上说,利文夫人移情别恋反倒是帮他减负了。
如果说一定要在这件事里挑出个小丑,那亚瑟觉得奥地利首相梅特涅理应高票当选。
毕竟亚瑟在当年伦敦会议期间,可是曾经派人窃取到了早年梅特涅写给利文夫人的情书。
虽然这位在欧洲纵横捭阖的外交家、与塔列朗一时瑜亮的国务活动家这些年来对利文夫人始终锲而不舍,然而即便利文夫人从帕麦斯顿子爵身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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