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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就像是一把野火,勾动着亚瑟的特务之魂,一日不打听出来,他就要多受一日的折磨。
亚瑟嘬着烟斗,抽了一口又一口,直到第三口烟圈喷出,老特务终于憋不住了:“您看起来不像是传统的斯拉夫人,您祖上是移民吧?”
那位吸烟客并不避讳自己的身世,相反的,他还挺愿意与别人谈起这一茬的:“我的身世可比奥尔洛夫那群叶卡捷琳娜大帝和亚历山大二世时期攀上来的新贵们传统多了,我的先祖们早在彼得大帝时期就崭露头角了。您难道觉得一个已经在几个世纪前就已经成为俄国贵族的家族是移民吗?”
说到这儿,吸烟客顿了一下:“不过您如果非要说我的身上有一部分移民的血脉,这一点我也不反驳。因为我的外曾祖父确实是在东非出生的,他是阿比西尼亚的王子,七岁的时候被奥斯曼人掳去了君士坦丁堡,然后又被俄国大使带回了莫斯科献给了彼得大帝。先是从沙皇的侍卫和秘书干起,然后又被派去法国学习军事工程,回国后便被委以重任,领导修筑了喀琅施塔得和罗格尔维克的要塞以及拉多加湖运河。在伊丽莎白一世和彼得二世时期,我的外曾祖父都是朝中重臣,他最后是以上将军衔退休的,您应该知道这个职衔的分量。”
亚瑟闻言,不由惊叹道:“您的外曾祖父听起来真是位传奇人物,而且您的身世真是越看越觉得与我的一位朋友相像,您简直就是俄国的亚历山大·仲马。”
“仲马?”吸烟客本来只是随口闲聊,但是当他听到亚瑟提起仲马的名字,立马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象征性的询问道:“您难道是亚瑟·黑斯廷斯爵士?”
“您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原来真的是您!”
吸烟客笑着伸出手道:“我从一位小俄罗斯人那里听说的,您应该知道他是谁,那家伙最近被痔疮折磨得要死要活。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您说对了,我确实与仲马有几分相似,比如说我们名字当中都有一部分是亚历山大。”
“普希金?”
亚瑟只觉得与普希金的偶遇实在荒唐,他原本还处心积虑的想要通过果戈里的引荐与普希金建立联系,谁能想到仅仅是抽个烟的工夫,普希金便自己送上门了。
如此看来,吸烟虽然有害健康,但却对工作颇有帮助。
亚瑟压低嗓音道:“我先前从果戈里那里听说,您被沙皇特赦回了彼得堡,还以为您多半是生活在哪个被第三局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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