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抚台,近来在辽左各地,风头似乎有些不太对。”
沈阳城。
总督府。
熊廷弼眉头微蹙,端着茶盏朝洪承畴走来,“先前辽左可不是这样,为何突然之间,就发生这么多事了?”
“还有这涌出的假币,又是怎么回事?”
讲到这里时,熊廷弼将茶盏递给洪承畴。
作为辽东总督,熊廷弼是不管辽东民政,但他却管着辽东军务,文武分治在辽东这边率先落实的。
过去的辽东,就是因为职权没有分清楚,才导致彼此间出现空档,继而被别有用心之辈利用了。
“部堂无需担心,一切都在巡抚府掌控之中。”
接过茶盏的洪承畴,神情自若道:“辽左诸地是出现些事,有些闹的还不小,不过这些事,眼下还没到出手的时候,所以才会闹成这样。”
“洪抚台,这可不是儿戏啊。”
熊廷弼听到这里,皱眉道:“别的就不说了,单说这假币,居然流通这么多,闹出这么多事来,这要是解决不好,就不是辽左诸地了,只怕整个辽东,甚至临近草原、朝鲜等地都将受到波及啊。”
从洪承畴就任辽东巡抚以来,二人就搭台子在辽各管一摊,对洪承畴,熊廷弼是很重视的。
此人没有文绉绉那一面,做起事来干脆利落。
先前对建虏展开的几次攻略,特别是促成金山会战那一次,别看二人事先没有沟通,但却表现出极强的默契。
熊廷弼管军,洪承畴治政,在明确的职权划分下,二人在辽将过去很多积弊,都逐一给剔除干净了。
如果没有二人在辽分管一摊子,辽东想有今日的改变,想承载朱由校的很多谋划,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也正是这样,使得熊廷弼对一些事很敏感。
就像这次辽左发生的种种,让熊廷弼本能的想起,在萨尔浒之战惨败后,他赴任辽东经略后,辽左治下折腾出的事,就为了这件事,熊廷弼可没少在心里想。
“本抚也就不瞒部堂了。”
洪承畴见状,放下手中茶盏,起身对熊廷弼道:“近来在辽左发生的事,跟建虏或别的异族联系不大,反倒是跟关内有不小牵扯。”
“部堂可还记得,因为猎虏淘金一事,巡抚府一直在促成榷关、海关税、商税等税目厘清征收吧?”
“这事本督知道。”
熊廷弼点头道:“自陛下颁旨筹设几处总署,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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