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金山会战结束,建虏核心被迫北迁,围绕辽东这片黑土地,由朱由校明确要维系的战争,就从辽东向外转移了。
即便是到现在,这种氛围其实就没终结。
哪怕在辽群体,不再因为这些而受影响,可是战争却真实存在,之所以要这样,是朱由校想以此促成辽东开发。
有了战争,才会有需求与变数。
而需求是能刺激到很多群体的。
辽东想要改变,就必须要有足够的刺激,为了这个,朱由校才会将目光瞄向藩属朝鲜,因为他不想因为这些,只能去从大明其他地方找补,这不是解决实际问题,这是在掩盖矛盾,甚至激化矛盾。
让大明底层群体减轻压力,能在多灾多难的时期活下去,就是他这个大明皇帝必须要去做的。
至于别的,这不在朱由校考虑范围内。
反正有不是大明的子民。
一连多日。
沈阳风平浪静。
总督府。
“跟虎墩兔憨联合一事,本督觉得可以去做。”在了解种种后,熊廷弼盯着眼前所挂舆图,对洪承畴正色道。
“老奴是什么人,本督太清楚了,一向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就因为想确认继承者一事,把多尔衮从科尔沁召回刺鲁卫,居然导致这么多事发生,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的确叫人觉得奇怪。”
洪承畴皱眉道:“从建虏窜迁刺鲁卫以来,我军跟建虏的冲突与厮杀就没停过,即便是这样,建虏仍没有改变过方针。”
“继阿敏留守赫图阿拉,黄台吉派去奴儿干,莽古尔泰与代善也先后被派出,过去这一年多,科尔沁草原及周遭这战乱没有停过。”
“这样一心想复仇的主,会被重病给击垮了?哪怕努尔哈赤老了,哪怕刺鲁卫一带更贫寒,可他绝不会这样轻易被击垮。”
“英雄所见略同啊。”
熊廷弼露出笑意,看向洪承畴道:“对老奴这个人,本督研究太深了,从起家,到小有规模,到一统建州三卫,这个人为达目的,是什么都敢做。”
“本督觉得这件事,老奴真正想做的,是想挖出在建虏内的暗桩,可事态的发展与变化,明显超出了他的预想。”
“就像虎墩兔憨这边,老奴恐就没有想到这个草原大汗,对于一统整个草原,有多大的雄心。”
“这也是我等要提防的。”
洪承畴伸手指向舆图道:“从建虏被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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