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你呢?」
米见盯着树上的鸟巢,回答:「我没哭,但难过了许久。尤其是看到了你和他在紫薇公园的那一幕,那个晚上我翻来覆去没睡着。」
闻言,杜双伶心里有了一丝慰藉,面对如此完美的米见,自己高中时期也没输得那么彻底,「我一直有个疑惑,一直想问你,但都没机会开口。」
米见眼带淡淡笑意看着她:「你是想知道,他高中有没有向我表白过,对吗?」
杜双伶定定地同她对视,等待下文。米见说:「有过两次。」
杜双伶问:「那为什么要拒绝?」
米见安静说:「三个原因。一是还没高考,二是他心里不纯粹,三是我以为他就是我的了,不会跑掉了。」
话到这,两女同时陷入了沉默,听着外面风吹过树梢的哗啦啦声响。
过了会,杜双伶打破寂静:「文慧你有料到吗?」米见说:「我没料到他会这么成功。」
这话说到杜双伶心坎里去了,要是他没有这么成功,她有一万个方法对付文慧。
同样的,也有一万个方法对付米见,以及其她女人。米见问:「你恨我么?」
杜双伶说:「以前又爱又恨。」
一个聪明的只提「以前」,一个心有灵犀地不问「现在」。米见用手指勾了勾脸庞上的细碎发,「除了文慧,还有谁吗?」
杜双伶应声:「我这边没有了,你那边呢?」米见说了一个名字:「希捷。」
这个名字让杜双伶同样有些心累。凭借那4000块钱,要不是情敌,她真心被感动到了。
米见说:「他去了陶歌房间。」杜双伶接话:「一个半小时了。」
话到这,两人相视一眼,陶歌今天的一举一动,陶歌今天的背后深意,聪慧如两女,自然是能够完整地洞悉到。只是两人碍于自身家庭条件有限,只得借助陶歌压制文家。
同样的,两女还知道一个、却永远不会说出来的道理:可以用陶歌压制文慧,反过来,也可以用文慧牵制陶歌,这样才能确保他的偌大家业不会在某一天忽然毁于一旦。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不外乎是也!这定律适合于双伶和米见,也适合陶歌跟文慧:不虑成功,先忧失败。
这次她们的男人不像往常那样装死,所有的迹象表明:文慧在他心
里的地位和其她女人不同。
他用态度告诉了杜双伶和米见:这回竭尽全力要保文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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