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枫把我送回公寓,没有在像之前一样,而是等我下车后便离开了。
回到公寓,我洗了澡躺在床上休息,刚想睡着的时候手机就响了,是岑溪打来的。
我立刻按下接听键,那头跟着传来岑溪的声音。
“小言,你在哪里?现在过来一下渝城酒店好吗?”
“岑溪,你消失这么久去哪里了啊?”我没有回应岑溪的话,而是焦急地问她,整个人也跟着从床上坐起身。
岑溪不紧不慢地说:“你快来,来了我慢慢跟你说,对了,你给我带一套衣服过来,我要一件高领的。”
说完她又把房间号报了一遍,然后催促我快点过去,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觉得莫名其妙,可还是立刻换衣服,又给她找了一件没穿过的衣服带过去。
我赶到渝城酒店,乘电梯去了岑溪在电话里说的房间号码,当她打开门的时候,我脑子里浮现出一句话,她被人强aa奸了。
我瞪着眼望着岑溪,岑溪很淡定的伸手将我拉进去,然后把门关上,她夺过我手里的衣服,当着我的面儿脱掉身上的浴巾开始慢条斯理的穿,虽然我也经历过男女之事,可岑溪身上真的让我眼目一新,全都是大大小小的痕迹,两腿之间更是不堪入眼。
趁着她换衣服的空挡,我扫了一圈卧室,一片狼藉。
一旁的沙发也乱糟糟,我皱了皱眉,干脆直接坐在了茶几上,我双手环抱胸前,皱眉直视着岑溪。
等她换好衣服后,她从包里点燃一根烟,然后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她说:“好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点了点头,我问:“你跟韩易成怎么回事?”
“他就是个贱人,不,说他是贱人,贱人两个字都要抗议,韩易成不是人,他劈腿了,劈的还是我表姐蔡文荔那朵二手花,这对狗男女背着我搞了好几个月,要不是我上个礼拜回家突然提前回来了,恐怕我至今都还不知道他俩早就暗度陈仓了。”
岑溪说着,猛吸了一口烟。
她所说的,正是我那天看到的,但我并没想到,蔡文荔跟韩易成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
我问岑溪:“那你表姐夫呢?他知道吗?你刚刚不会是跟你表姐夫滚了吧?”
“蔡文荔瞒着我们早就离婚了,我现在只觉得恶心,他俩睡我的床,还在我睡的床上做那种事情,我想想都反胃。”
岑溪一边说一边抽烟,我看不下去了,伸手夺过她手里的烟丢进烟灰缸掐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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