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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走到房间的落地窗前,我说:“幸好你俩没结婚,不然你就是二婚了。”我淡笑着调侃,我跟岑溪之前,不需要安慰,安慰反倒显得我们之间生疏了。
岑溪消失这么长时间,她现在既然能够出现,那么我想她一定是走出来了。
岑溪走到我身后,她伸手抱着我,言语暧昧道:“不如我俩在一起凑合算了。”
“不要,我喜欢男的,不喜欢女的,谢谢!”我推开她,与她保持着距离。
她轻哼一声:“狠心,我都被绿了,你就不能牺牲自己安慰我么?”
“你现在被绿,总比结婚后被绿要好吧?”
“汤言,你知道吗?刚知道的时候,我成日成夜不睡觉,每天都是喝酒,当我看到自己憔悴的犹如一张五十岁老女人的样子时,我才开始意识到,如果在继续这么下去,我恐怕就真的毁了。”
“我一个人出去旅游,一个人走了很多地方,我突然想清楚了,谁一辈子不会遇到那么几个渣渣啊?我就当自己被狗咬了,而且还咬了这么多年,我要趁着没有狂犬病发作的时候离开,我才能活得更好,我甚至还觉得要感谢韩易成跟蔡文荔,我真的很明白你为什么对我说,谁都靠不住,谁都不是谁一辈子的依靠,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支撑跟依靠,除了自己没人会比自己更爱自己了。”
岑溪的话说完,我们沉默望着对方,她眼底里泛着泪光,眼圈都红透了。
我走过去挽着她的手,我说:“对不起,我应该早一点发现的,怪我在你最需要陪伴的时候没有陪着你,以后不会了。”
“别这样说,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我想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你面前。”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
“昨晚?”我松开岑溪,伸手指着身后的凌乱,我说:“你不会是.....?”
“汤言,你能盼着我好吗?”岑溪看穿我想说什么,她说:“姐姐我昨晚在酒吧遇到了一个大叔,看样子应该三十多岁,而且还挺有男人味的,所以就主动搭讪,最后成功把他睡了。”
“我怎么觉得是你被人家睡啊?”
“你别拆穿我行吗?”岑溪白了我一眼不肯承认,她说:“其实我艳遇了。”
“艳遇?对方是什么人啊?”
“男人。”
岑溪不肯说太多,还说他俩留了联系,等以后确定后在介绍我们认识,看她这神神秘秘地样子,我估计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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