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脚。
“我来龙泽侦察,被云龙山上的鬼子发现了,所以……”
“就你?老得象头牛,笨得象棕熊,还侦察,骗鬼去吧!”从衣兜掏出十块大洋,往石卿手掌一拍,“请郝医生拿刀好好挖你,要不然,你就彻底废了!”拿起枪就走。
周止逛一圈,回到临江,何桂枝伺侯一夜,天色大亮女人睡瓷实了,打呼噜,翻个身,还放个响屁,他撩开薄被子,在宣腾腾大白屁股上,怜爱拍一下,“好!能吃能睡就是好!”睡不着,外面各种响声,刺激着他,有日子没显摆,心痒痒长刺,就穿衣而起,出了房门,在院子里舀半瓢水,往水盆一倒,捧起一捧水,往头上一浇,脸插水盆里,象猪吞食,又象一个西瓜在水盆里,左右摇摆,这脸就算洗了,抬起头,抚一下水,水还是如雨而下,下在衣服上,拉开门,太阳扭捏,残雾还在露水里,甩甩水,就出了门,秋意开始缠绵,丝丝凉意,扑入怀里,他还是那样,衣服不扣,坦胸露乳,就一摇三晃走出家门。
“哟,周爷,听说你去连脚去了?有什么大动作?”有位老者忙往前凑,“给我透露一下呗!”
他本来还想显摆一下,心中想起黄兴忠嘱咐,就撩起小褂襟,故作扇风状,“屁大动作,我到孙中洋那儿晃悠一下,蹭他的酒和肉去了,解了馋,这不又回来了?”
“我不信!听说你和别人一起去的!”
“胡咧咧啥?连脚镇我想去就去,难不成还用人带?”
“哟!刀插飞机的英雄,有日子没见了,我早就想见面求证一下:你的刀到底从没从飞机上拔下来?”叶孟张用脚踢石头,鞋破个洞,大脚肢头露出来,“牛德禄把你吹得云天雾罩的,飞机飞走了,可惜你这把锉刀上哪儿了!”
“你狗日的对我怀恨在心我知道:何桂枝没嫁给你这个小处男,让你伤心了,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你们几个明争暗斗,让我这个渔人得利,没办法,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物化弄人,就这你也不至于见面损我,我是不是英雄,不用你小子定论,还是好好挣钱娶媳妇,才是人间正道!三十大几了,没有女人,你活个什么劲儿?丑点儿没什么,肥点儿没什么,甚至身体稍有残缺也没什么,是不是?我是过来人,经验之谈!兄弟,千般滋味自己过,后继乏人,可真不行!趁着还能折腾,赶紧的,哪天你折腾不动了,你会悔到腚沟子里,肠子早他妈烂了!”
叶孟张面色煞白,这是他的七寸啊,让人揭个底掉,站不住了,抬腿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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