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毅仁道。
“不用了,我掌不了多久了。”李氏眼眶噙着泪水:“遗憾的是,我再也见不到我的女儿夏菊了,是我这个做养母的害了她一生啊,她就是个命苦的孩子,父母早逝,我把她当养女,可我,我却没有给她一个好的家,是我害了她。”
“大娘,你歇会儿,省点儿力气。”
“再不说,我就没有机会了。”李氏用最低微的力气道:“我是放蛊的第三代传人,我的外祖母生在混乱时代,生下我母亲没多久外祖父就遇害了,为了保身外祖母就跟人家学会了养蛊,放蛊,一心只想保身,从未想过害人。我母亲出嫁后,在我三岁那年,我父亲上山砍柴不慎踩空而亡。外祖母又把养巫蛊之术传给我母亲,并叮嘱母亲只为保身,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放蛊害人,母亲谨记于心。我嫁人三年后,丈夫得病而亡,我没有留下一儿半女,母亲担心我年轻守割受人欺负,又把巫蛊之术传给了我,同样叮嘱我只保身不害人,我也慎记了。最后经人介绍,我才收养了夏菊。最讽刺的是,我们祖孙三代,没有一个有好下场,都是被人威胁放蛊,最后反被恶人狠下毒手,外祖母,母亲,我,都是一样的下场。”
“李大娘,我相信你们祖孙三代,心地都是善良的,种种的不是,都是因为恶人的贪梵造成的,你们也只是受害者,所以不必自责,别说了,歇口气。”莫毅仁心痛地安慰道。
李氏咳得嘴角溢血,缓了口气继续道:“我要把所有的事情说完,否则我死不瞑目,昨天上午,一个披着披风的高瘦女人,突然到家里来,并对我说夏菊的命在她手里,若是不想夏菊死,就得答应放蛊,就在这一刻,我又看到了外祖母,母亲,以及我的下场,我打心里抗拒,那女人立刻放狠话,若是不从,夏菊的尸体就会马上呈现在我面前,我没得选才答应了她。”
李氏挣扎一下已经虚脱的身子,死灰色的眼神凝向床头旁边那个破旧木柜,吃力地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把钥匙递给莫毅仁,用尽力气道:“你帮我把柜子打开,可以吗?”
莫毅仁接过钥匙,打开木柜,对李氏道:“大娘,需要我帮你拿些什么吗?”
李氏发着颤音道:“帮,帮我把柜子里面,放的那两张毛毯拿出来。”
莫毅仁把两张毛毯拿出来,放在李氏面前道:“大娘,柜子里只有这两张毛毯,我都拿出来了,你瞧瞧。”
李氏点点头,颤抖的手指微微垂落,眼泪,从干涸的眼眶点点溢出,低弱道:“总共是四张一模一样的毛毯,那是夏菊九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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