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顺道去了书斋,很快就回到了家里,接着再度出门,去京北水道的清秽渠倒了屎尿。”
“为什么去止戈司衙门,他有这么勤勉?”
安后沉思了一会,接着笑道:
“原来如此,他是去衙门弄京城的地图,至于去塌陷的西城逛一圈,是在侦察地势,而去景王府估计是在商量。”
谍子点了点头道:“娘娘圣明,座主们也是这般作想。”
安后沉吟了下,想到了一件细枝末节:
“他去了书斋,买了什么书?”
谍子立即道:“找过书斋掌柜盘问,三卷《水浒传袁无涯评本》、一卷没署名的《搜神记》、一本《妙色王因缘经》。”
“书里会不会有暗号?”
“应该没有,掌柜对这些书的来历都很清楚。”
“妙色王因缘经…”安后琢磨着这本书,接着自言自语,“那是本宫最近翻看的佛经。”
安后那时把陈易带到寝宫里,这本书恰好就在茶几上,他竟然注意到了。
书案前,那凤袍女子沉吟片刻,而后道:
“不必管什么礼制,他这婚,该办还是得办。”
……………………
翌日。
下午的时候,陈易自家中离去。
今日就往宫里而去。
在景仁宫内见过安后,如今二人的关系平缓了许多,见陈易仍带着那玉坠子,安后露出了满意之色。
陈易想见冬贵妃。
安后听他厚着脸皮、有几分不好意思地求见冬贵妃,并没有说出拒绝的话,只是流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温和地让宫女把冬贵妃叫过来。
见着这挽起长发都近乎及地的高丽女子,陈易除了做之外,就没什么好做的了。
他们的欢愉发生在一处空寝宫,安后在外面刻意安排了些女谍子窃听,但并没有听出什么。
“‘扯住你的头发,比扯住别人的头发更有征服感’,他是这么说的。”
女谍子面无表情地汇报着寝宫内发生的战况,
“还有说‘你的头发太多,不好从后面来。’我们几位进去看过,按汗渍判断,确实是从前面来的。”
安后初听时脸颊微微滚烫,啐了一口道:
“这混球哪学来的浪语?”
但她终归是一国之后,不拘小节,还是耐着心,忍着羞怒把这些都听完了。
“你是说,他跟冬贵妃说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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