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时,提到之后要去西晋?”安后问道。
“娘娘说得不错,枕边话最为真情实意,他应该发自内心这么想。”
“有些可能,但也可能他猜到有人偷听,故意说的,”安后细思了下人心里的细腻之处,接着道:“不过,更可能是他摇摆不定,能跑就跑,不能跑就听从吩咐,他现在在哪?”
谍子回报道:“好像去了外朝,几位座主的演武院子里。”
…………………
跟冬贵妃温存过后,神清气爽,陈易随意洗漱过一番,就快脚地往先前安后带他看过的院子而去。
一临近那演武院子,便有气机锁定住自己,陈易丝毫没有惧意,大步跨入了院子,来了句“几位,既然要一道上路,何不如先认识认识。”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陈易是接下来行程的主角,几道目光交流过眼神之后,便自阴影中走出,站到了陈易的面前。
三男一女,
一个身材矮小,看上去贼眉鼠眼,是为催命鸦,一个是为女子,长相寻常,是为归魂雀,
一个满脸堆笑,身子白净,四肢修长,看起来极善水性,是为笑鹈鹕,一个身材壮硕、脸色肃杀,眉宇透着狠劲,是为无常鹰。
这四位皆是座主。
陈易随意挑起了话头,而那几位座主也不拂他颜面,于是乎极其顺理成章的,在演武场间,天南地北地扯东扯西。
这算是个好的开头。
而接下来临近元宵的一连数日,上午陈易办了些自己的事,逛一逛塌陷的西城,买一些书,又买一些首饰,偶尔去京北水道的清秽渠倒了屎尿,回家就洗漱,而每到下午相似的时间,陈易都会来到这处演武院子里攀谈。
陈易与这一众高手便慢慢熟络了起来,互开玩笑,称兄道弟,对话声不绝于耳,回荡在这演武院子之中。
谈天说笑自然要讲故事,陈易便跟他们讲起新买的水浒传,什么“浪里白条张顺”、“武松血溅鸳鸯楼”、“鲁智深坐化”,有一搭没一搭谈天。
笑鹈鹕是个会说笑的人,同时水性极好,擅长水上杀人,据说京畿一带的江河都游了个遍,连最汹涌的北姚江都能逆着游。
“不是我吹嘘,北姚江算个球,我都把它当老相好,想上就上。”
笑鹈鹕拍着胸脯道,
“大虞的浪里白条,除我以外,无人敢认。”
与能说会道的笑鹈鹕相比,其余三位的话要少一点。
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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