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去讨钱,严娘子虽然人半疯了,却好说话得很,钱也拿回了些,但就在官差走出去时,回过头,就见到人站在巷口,朝着他笑。“
小二讲得绘声绘色,嗓音也不知不觉间拔高许多。
那客栈里三三两两的顾客,面色各异,有的不耐其中恐怖,匆匆就上了楼房,有的心底有惧,只是强按不表,唯有一位生着络腮胡,腰间系着镔铁大刀的汉子面色如常,照旧吃肉喝酒。
老板娘见这一幕,再也按捺不住,打骂道:
“快别说了!再说、再说狗都被你赶走了!”
小二讪讪然地收了话头,尴尬地拨了拨算盘,不再多话,老板娘也嗒嗒地走回楼去。
听罢整个故事的陈易摩挲下巴,这姑获鸟先从严家下手,倒也符合姑获鸟的习性,这种有灵智的妖怪最会趋利避害,孤儿寡母,自然比别的几口之家好下手,也是为何常说姑获鸟好食人爪甲,卜卦吉凶。
县城中人对姑获鸟讳莫如深,不愿向外人多谈,只怕惹祸上身,但于眼下的陈易而言,真厮杀起来,什么姑获鸟跟一头麻雀并无分别,唯一一个难点嘛……
“斩妖容易,寻妖难…”
说罢,陈易见天色已深,转过头就要喊殷听雪。
门外,不见那袭熟悉的棉袄。
人呢?
陈易面色一滞,一步自门中踏出,来回扫望,却不见殷听雪身影。
他脑子微嗡,低头掐指一算。
卦象还没出来,转过头,就见殷听雪远远地朝这边走来,脑袋低着,有点像是做错事的模样。
她走到客栈门前,头还没抬起呢,就感觉一道冷硬的目光盯着她看。
“你跑哪里去了?”
听着他的问话,殷听雪稍微抬头,出声道:
“没跑哪里去,就随便看看……”
陈易眯着眼,俨然一副不信的模样。
殷听雪也不好回答,只能梗着脖子,硬顶着目光,好半晌后,她小声道:
“夫君,我们先回房好不好?”
有些话不便这个时候说。
陈易略有怀疑,但念及她走了没多久又回来,倒像真如她所说一般,也就随便看看,更何况,如今的她不可能再逃跑了……
他怎么总想着她逃不逃跑的事呢?殷听雪心头一涩。
陈易揽她过来,正欲上楼。
街口处飘来几盏灯笼,明暗交接,恍若鬼火,待走到近前时,才发现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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