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一直暗中跟踪者你和海蛇。”
“要真是那样,以她的本事,应该早把我和海蛇都灭口了,还有今天。”姒启祾立即驳道。
张庭轩很认真地点点头:“也是。那是什么原因?难道就是个长得像的路人?”
姒启祾忙说:“没准就是个路人!”
张庭轩又想了半天,没有丝毫头绪,看看时间不早,便说先去上班了。临出门回过头问姒启祾:“兄弟,按你说的,这女的在墨脱那边治病救人,过的日子很简单,还是个能让你心动的温柔姑娘。你说,她有没有可能是在那边赎罪?想重新做人了,以为能重新开始?她有没有可能是为了你才回天台山呀?”
这几句话让姒启祾很受用,但又觉得很可笑。他当然希望樗是为了他回到天台山的,可他根本不能确定。但他倒是十分清楚,无论是樗还是椿,杀人和救人也就是心念一动的事,根本谈不上什么赎罪,也没什么重新做人的必要。于是苦笑道:“你想的真多!就算她是为了我回来的,那发现我被绑架了,怎么不来救我呢?不正好赎罪吗!”想想又追了一句:“兄弟,以后这种话别跟我说了。一个杀了二十几个人的女的,算算年纪都快四十了,我现在都觉得我在墨脱应该是眼瞎了,怎么什么都没看出来!”
“烦透了!”姒启祾刻意说得咬牙切齿,虽然这话不是真心的,但他的烦闷倒是很真。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一切都是樗设好的局,后会有期不过是她的编的一个谎,她其实是要断绝姒启祾的念头,再无相见的可能。
张庭轩看姒启祾这样子,想笑又没敢笑,但觉得他说的很有理,做个心领神会的表情,扬长而去。
趁着没吃早饭,姒启祾赶到了徐问心替他约好的体检中心。他其实是不想做检查的,怎奈爸妈担心,朋友热心,也只好来走个过场,叫他们安心。等折腾完了,再吃了饭,已是近午时分。他望望不远处的天台山,想去那里清静清静,好捋捋整件事,可又怕触景生情,心境反而更乱了。他想去找张庭轩,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进展,那段监控会不会有什么后文,又担心是欲盖弥彰,倒叫张庭轩生疑。他想着不如去上班,用工作来填充时间,免去胡思乱想,只是完全提不起兴致。思来想去,始终无着落,便沿着清溪信步而行,不知走了多久,忽见道旁树荫下支着个算命的摊子。
天台山既是道教南宗的祖庭,又是佛教天台宗的发祥地,常有善男信女前来拜山,便招来了许多测字算卦的。若是平常,姒启祾对这些摊子不知有多厌恶,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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