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住了,没法狠心离开,因问:“那你刚刚说的什么正月初七,什么吉日?”
“哦,正月初七是人日。现在人都不知道这些老日子了。女娲娘娘造万物,正月初一有了鸡,初二是狗,然后是猪羊牛马,到第七日才造了人。大凡这日天清气爽,都主子息兴旺、人口平安。所以说,这姑娘是吉凶各半,她能克人命,也能造人,就看怎么化解了。”说着,老头子又问姒启祾的生辰八字。
姒启祾打了个激灵,忙问道:“要是1981年2月15号生的呢!”
老头子一愣,倒了口气:“小伙子,这是你生日?你看着没这么大呀。”
姒启祾一撇头:“我是说,要是她是这个日子生的呢?”
老头子更懵了:“小伙子,你这日子记得……不是差着一天两天、一月两月,是差着整五年呢!这姑娘今年得……”
“你管呢!”姒启祾立即堵住了老头子的嘴,“这个日子你能算吗?”
老头子冷笑一声,挂了脸色:“小伙子,你这是真不信命呀!拿我开玩笑呢!求神拜佛讲诚心,这算命更要心诚。你算的可是命,你拿人命当儿戏,可不是好兆头。”
姒启祾知道这是到了话不投机的时候了,也不想纠缠了,掏出手机问:“多少钱?”
老头子咂咂嘴,哼唧了两声,又轻又快地抛出了一句:“你给个二百五吧。”
“多少!”姒启祾喝问道。
老头子改了口:“图个吉利,一百八。”
“一百块!”
“一百六!”
姒启祾还想还价,但觉得自己这样很可笑、很荒唐,于是麻利地付了钱,招手叫了辆出租车,逃跑一般飞速地离开。
车程过半,姒启祾又叫司机调头,直奔了徐问心那里。徐问心见他来了,笑说真是心有灵犀,他正准备下了班去找姒启祾呢。于是二人也不绕弯子,坐下来说起了樗的事。
徐问心直言不讳道:“你对这女的,好像挺有心的。”
姒启祾勉强笑笑:“原来有心,是还有幻想,以为能成好事。现在,什么心都不能有了。”
“未必吧?”徐问心手里转这笔,也意味深长地看着姒启祾,“你这么个放不下的人,我实在有点拿不准。看看,你这不是先来找我了吗?”
“我实在是想不通,”姒启祾看似无心地把玩着茶几上的插花摆件,“她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哪样的人?”徐问心反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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