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究竟因何而起。那天记得这个女人的猫死了,因此独自一人悲伤不已,抱着酒瓶哭泣。而我好似刚从那座建筑里出来,正巧撞见她黯然伤神,便走到边上,就这样一直陪坐到日出为止。
正因为当时她很情绪化,所以谈论的话题又多又杂,但暴露自己假名这件事,却绝无仅有,而是我故意杜撰出来的,就为了碰碰运气。见她正在努力思索,我忙接上下一段,哀叹道:“其实你所说的话,是有着人生哲理的。你痛苦的并不是猫的本身,当然,它占据了伤痛的大部分。真正令你哀伤的,是将它们连贯起来,因此才会谈起对时间的理解,对不对?”
“是啊,也只有你能理解我,谢谢那天陪我一晚上。你可知道,那只白猫陪伴了我整整十二年,我知道终有一天会失去它,当那天来到,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我感觉这十多年来的一切,都随之消逝了。渐渐地,我会记不起只有它能懂的呼唤,我与它耍着玩时的爱称,统统都会遗忘,我不断对着空气高呼,只是不想迷失自己。多么可怕?换做它是人,我也必将如此。”说着叹着,她缓缓握住我的指尖,脸颊绯红,说:“玛德兰先生,我爱你。”
我顿觉身后冒出个不存在的林锐正鼓着腮帮肆意嘲笑,又是老生常谈的话题,什么玛德兰滚床单,玛德兰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驴子之类的鬼话,这小子过去总爱拿我爸开荤段子。我朝身后抬起右手比出中指,暗自窃骂:你好不到哪去,起码老子不会对自己二姐神魂颠倒。
“我已经有心爱的人了,并且很快就将成婚,她叫苏菲。”一个有担当的男子,必须在这种事发生前,及早告知对方。也许真正的玛德兰会乐享其成,而我有自己的原则。
“没关系,我只是将自己心头所想说出口罢了。”她嘴上虽这么讲,但神情十分尴尬。我见眼前忽然漆黑一片,抬头望去,邮轮已靠岸,码头工人正在底下忙碌,雾龙牙岛到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大致弄清了与她跑来海岛干什么,那就是盗取一件价值连城的金箔羽衣,此物就收藏在岛上豪宅的三楼套房内。
“等等,金箔羽衣吗?”我举手开始比划,问:“每块都有手掌般大小,且不全是箔片,另有珠链和垂襟。在华饰之上,被镂刻着某种细如发丝的符号或文字,你所指的是不是它?”
“诶?难道你偷偷翻过我的包?”女人闻讯一惊,不由侧转过身开始检查,取出部奇形怪状的相机,我怀疑那可能是史上最早的数字化作案工具,只是不曾想到74年就已经问世。不论那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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