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自己为妙,与其维持这个身份不被洞悉,机会就可能稍纵即逝,而且我也不愿见你出事。你哪怕杀了自己,也无法干掉我,不然我到不了这里,这就是命格。Leeann,我所愧疚的,正是这点。”
如果按起先剧本一步步发展下去,夺取金箔羽衣必然成功,否则她无法打破幻日,更没可能成为0514库房肆虐的凶灵。而在这之中,一定是办错了某件事,才导致那个最终结果。
但我该如何说明?在我还未出生的悠远年代,当时的人们究竟在想些什么呢?我敢肯定,以她这种性格,也许连科幻杂志都鲜有翻阅。但身为儿子却要扮演老子,必须沉淀内敛起来,口吻不可失态。我有种预感,也许她能明白过来,总之,也只能试一试了。
想着,我决定分析利弊,将选择权直接交到她手里,而后再去釐清梯子党是什么,夜宴请的都是什么人,翡翠之华的背景身份?以及暗中指使她闯岛的又是什么邪教组织。总而言之一句话,我确定不了自己,只是介入了玛德兰人生中的一小时,实在是无从说起。
“Leeann,有件事你没质疑错,我不是玛德兰,但又的确是他。我知道你难以明白,但要说明此事将会是长篇大论。且由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目前觉得自己是安全的吗?”
“这算个什么商业问题?与死亡的本身有关么?”她轻蔑地昂起头,冲我露齿一笑,问。
“好吧,既如此索性说得更明白些,如果我是别人的爪牙,混进来与你同行,无非是两种结果。一:扰乱视线让你难以对收藏品下手;二:通知翡翠之华的安保,预先将你控制起来。然而,你感觉到四周有危险的气氛吗?你依旧走在即将成功的大道上。”
“还有第三种结果,事情办完后再从我手中夺走,对你而言不来得更轻车熟路么?”她取过我手中烟盒,为自己点燃支烟,说:“人哪,一旦信用破产,想再建立可就太难了。”
说话间,我与她跟着引道的迈入豪宅会场,邮轮上见过的那些旅人,正拿着信函等待被验证。女人回头望向码头,见奇美拉号还泊在岸边没开走,便支开招待生往盥洗室去,想错开与失主相撞的尴尬。我凝了凝神,在门前站下,也同样在思量着对策。
很快白皙胳臂伸出来拍了拍我肩头,女人在里头喊礼服的拉链卡住了,要我帮忙整理。当走进厕所,一蓬白色粉末扑面而来,我连喊叫都来不及,整个人犹如被注入神经毒素,身子僵硬一头栽倒下去。女人拽着我拖进角落,开始搜查起衣裤口袋,想要搞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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