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爹,收买人心那一套,你玩得贼溜啊!”
马车上,张延龄笑着说道。
张峦鼻孔朝天,一副嘚瑟的样子:“溜个球儿啊溜,不过是场面上一点小心机罢了……你真当为父这些年市井生活是白混的么?
“咱们家以前就是遭遇他人冷眼太多,导致为父走到哪儿,都得小心陪笑,也就更容易理解他人所想。
“或许,这也算是一种天赋吧!”
“呵呵。”
张延龄乐得不行,心想,说你胖,你真还喘起来了?
果然人是不经夸的!
张峦问道:“不过儿啊,为父一直想知道,那彭华案,为父几时才过问?陛下那边可是催得很紧的……你也亲眼看到了,连朱骥都忙着让我结案,我若是还故意这么拖延下去,会不会……不太好?”
张延龄笑着宽慰:“放心吧,爹,事情不发酵,别人怎么知道这件事与你有关呢?适当拖延,你好借机立威呢!”
“真要立威,就该把人给杀了,我眼巴巴跑去宽赦彭华和梁芳,这叫什么立威?不过出来一趟可真好。”
张峦笑眯眯地道。
“怎么,不准备回家了?”
张延龄好奇问道。
张峦道:“该回就回,不过下午得再出门来……为父好不容易能撒欢几天,这几日也不用成天琢磨上朝和公务方面的事情,一心解决案子,不挺好么?有你在身边,给为父指点,我不用动脑筋,就当你的传声筒,日子过得不要太爽!”
张延龄无奈道:“爹啊,咱有点儿追求行不行?”
“不行!”
张峦斩钉截铁地道,“为父不想有什么追求,当官这种事太累了,若不是为了对你的承诺,为父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其实李孜省有一点没说错,身居高位,那叫一个高处不胜寒。”
“你确定这话是李孜省说的?”
张延龄皱眉道。
“这还能有假?李孜省深谙人心那一套,在这点上,我远不如他。但我总觉得,十个李孜省也比不上你小子……跟李孜省学,还不如跟你学。李孜省不过是靠巴结先皇上位,你这边……直接帮你姐姐做上了皇后,明显你更牛!”
张峦说到这里,由衷地发出赞叹。
张延龄撇撇嘴道:“行了,爹,再夸下去我都不好意思了……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也有事要办。
“咱到街口就各奔东西,各安天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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