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是屋里的人手脚不干净,企图趁着这个空当浑水摸鱼,又或是谁偷偷挪用了,这才把她们叫来询问。”
听完这一番解释,夏侯纾面色微微一僵,涌起一丝尴尬。什么叫做她心里没个数?她并非不知轻重,不过是觉得这些事既然有专人管着,她就偷个懒,把心思和精力用在其他地方罢了。
至于雨湖所提及的那一百两银子,确实如翠烟所说,是她自己花了,也不能让小丫鬟头们背了锅。
夏侯纾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努力思索着该怎么解释才能不那么尴尬。岂料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抽泣着的翠烟立马就反驳起来。
翠烟眼眶微红,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与无奈:“那些银子原本就是姑娘的,姑娘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愿意花在哪里就花在哪里,我只管照着数给就行了,也如实记了账。昨日雨湖姐姐问起,我亦坦诚相告,可雨湖姐姐就是不信,非要我说出个所以然来,不然就是我监守自盗,中饱私囊了。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又怎敢担此罪名?她却又疑心是屋中之人所为。如此揣测,实在令人心寒。这可真是冤死我了!”
言毕,她目光转向夏侯纾,眼中满是期待与恳求。她微微欠身,声音中透出一丝颤抖:“姑娘,您明察秋毫,定能为我洗清冤屈。还请姑娘做主,还我清白!”
夏侯纾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遂清了清嗓子,解释道:“翠烟所言非虚,那一百两银子确实是我花了,没买什么值钱的物件,因此也未曾记录在册,你自然无从查起。至于那块羊脂玉,也是我之前让云溪找出来用了,”
然后她转眸望向云溪,轻声吩咐:“云溪,你将那玉佩找出来,让雨湖过目。”
那块玉佩自从被雕刻成芍药花的样式后,夏侯纾担心被有心之人看到惹出事来,就将它交给云溪单独保管了。
云溪听了,赶紧去柜子里翻出了羊脂玉佩,双手奉上。
雨湖端详了那块早已不复当初模样的芍药花玉牌半晌,才将信将疑地还给了云溪,又说:“姑娘既然让我来管屋里的财帛银两,那便是对我的信任,我断然不敢怠慢和辜负。那一百两银子即便是姑娘自己支取了,也得说个由头,登记在册,不然日后查问起来,我也不好交差。”
夏侯纾哪里能说那笔银子被她拿去疏通关系了。而且其中大部分为了方便携带换成金子用来买通邱姓夫妇帮忙,另一部分则拿去打点给她易舞信息的人了。然而面对雨湖如此苦口婆心且铁面无私的询问,她不好拂了她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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